一边品茶一边盘串,好不安逸。
徐师傅看到他们两个牵着手上来,微微笑道:“好久不见,应生,应太。”
应铎儒雅温吞:“还不是应太,这次约您,就是想问问何时成婚合宜。”
话毕,他松开唐观棋,她先坐到了徐师傅对面。
应铎坐下来,先给唐观棋斟茶:“请徐师傅选一个合我们俩人的黄道吉日。”
徐师傅询问:“你们对这个日子有无什么要求?”
应铎不动声色,但用意深入简出:“在她情关之前就可以,但尽量晚一点。”
情关之前,那就是二十一岁前,现在一月份,唐观棋生日在五月份。
中间能选的日期其实不多。
唐观棋一时都未反应过来。
徐师傅已经选好日期:“四月二十三号是个不错的日子,应生如果满意,可以在这个日期办婚礼,或是领证。”
四月二十三?
那不就只有三个月了。
她刚刚拿完毕业证不久就直接结婚?
应铎看向唐观棋,依旧尊重她意见:“你觉得呢?这个日期领证如何?”
他说的已经不是婚礼,只说领证,唐观棋没有理由对这句话都反对。
她轻轻点了下头。
应铎在桌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完全裹住,得到这个答案,他显然愉悦。
他手机忽然响起,拿出来看,是董秘的电话,一般没有急事不会打。
他略带歉意温声道:“不好意思。”
徐师傅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觉得她人和气仁慈:“应生有事就先忙吧。”
应铎示意唐观棋,他要出去接个电话。
唐观棋点点头。
他起身去露台接那通电话。
徐师傅和唐观棋相对无言,良久,徐师傅提起茶壶,将热茶滚入她杯中,似无意问一句:
“唐小姐,你钟意应生吗?”
她回神,没有太多犹豫点了头。
徐师傅的表情总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朦胧感,哪怕她在笑,都感觉这笑也许是欣慰、觉得果然如此的释怀笑,风轻云淡,不着痕迹,站在高位:
“只要你钟意他,中间的波折都可以不论,哪怕你的中意比他少都好,你们还是会走到一起。”
被徐师傅一语点破。
唐观棋沉默很久,才打字轻轻推到徐师傅面前:“我如果嫁给他,会好吗?”
徐师傅看得穿她的顾虑,声音不高不低:
“一切比你想象得更好,一般人终其一生都很难找到这样的姻缘,应生如此中意你,就是因为你和他的缘分很深,只需要见到你,他就会被你吸引。”
唐观棋提醒:“是我追的他。”
徐师傅笑得有几分神秘,慢悠悠倒茶:“谁追谁都一样,如果当初你不追他,他就一定会念念不忘,迟早都会找上你。”
她不确定:“会吗?”
徐师傅只笑着卖关子:“你猜他会不会?”
唐观棋不能完全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