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晨肯定是必死无疑,但不一定需要殿下亲自去杀。”黑衣僧人再次缓缓开口:“殿下您是万金之躯,没必要为了一个区区的林逸晨,然后冒险伤到自己!”“只要他死了,那就可以给姬封公子报仇,让姬封公子含笑九泉。”“而且逼着他效忠的小皇帝杀了他,最对他而言,想必更是一种极大的讽刺。”黑衣僧人笑道:“到时候看他林逸晨是老老实实的受死,还是不愿意死的反抗。”“要是他和陛下反目成仇,然后投靠太后的引起陛下和太后火并,最好是让太后失手误杀了陛下,那不就更好了。”黑衣僧人冷哼一声,眼眸中满是浓郁的精光:“如此一来,殿下既可以毫无阻碍的登基,又可以用这个理由直接把太后废黜,可谓是一举三得。”“纵然各地的藩王和镇臣有意见和野心,但他们也没有正当的理由聚集和起兵反抗。”黑衣僧人凝重万分的看着秦王:“毕竟这样的结局,陛下是太后杀的,这和殿下您没有关系。然后太后斩杀陛下便是造反,您作为皇叔的废了他,然后作为近亲皇室的登基,这也合理合法的再正常不过!”“所以这样的结果,对殿下您最为有利!”“是非常不错。”秦王忍不住的点头;“但这都是你想象的,要是咱们这位小皇帝死扛,非要保护林逸晨又该如何?”“那就是陛下被奸臣蒙蔽,所以殿下您便遵太祖遗命,带兵清君侧的勤王。”冷哼一声,黑衣僧人毫不客气的开口:“到时候只需要放一把火,把陛下和林逸晨一起烧死,然后对外便说是林逸晨丧心病狂的放火自焚,拖着陛下死亡即可。”“至于说太后,她要是乖乖的从了殿下您,愿意站出来以太后的名义宣布当年先帝是准备传位给你的,然后支持您登基继位,那就万事大吉。”“要是她没眼色的不服您,那就让她和林逸晨与陛下,一起葬身火海吧!”黑衣僧人严肃无比的看着秦王:“所以殿下现在要做的,便是联合宗正与朝中大臣,明发天下,质问陛下为何要让林逸晨斩杀功劳卓著,灭了叛贼陇南王的姬封。”“质问陛下到底知不知情这件事情,要求陛下斩杀祸国阉贼林逸晨!”“好,那就按照你说的办。”秦王立刻兴奋的重重点头:“本王这就去派人请宗正和两位丞相与六部尚书过来,让人执笔写下这质问檄文!”“要是小皇帝敢反抗,那就休怪本王这个皇叔不客气了!”冷哼一声,秦王万分凝重的看着黑衣僧人:“还有一个问题,禁军左营那边该如何处理?”“我儿姬封战死,虎卫军被林逸晨此獠收编,此刻飞熊军和虎卫军都成了林逸晨此獠的人。然后其它三军被林逸晨胁迫,估计对本王也要听调不听宣了。”“只剩下右营五万兵马的本王,等于是断了一只臂膀啊!”“这倒是不至于。”黑衣僧人笑道:“虎卫军虽然被收编,但军士们仍旧心向殿下您,只要稍微策动便会全部反正。”“其它三军,那也是暂时被林逸晨所吓。只要殿下您亲自走一趟,那他们上至指挥使,下至士兵,一定还会唯您马首是瞻!”“也就是被陇南王一早操控的飞熊军会稍微麻烦一些,不过也没关系。他们战斗力本就不高,到时候四军合围,飞熊军也就只有投降一条路了。”“实在是姬封公子威望不够,要是殿下您在,那四军合围飞熊军,这飞熊军早就灭了。”“不至于说虎卫军埋伏飞熊军,其它三军却坐山观虎斗的不为所动。”“那就辛苦大师你走一趟了。”略微思索后,秦王严肃的看向黑衣僧人:“持本王命令,让其它三军听从本王调令,暂且包围飞熊军和虎卫军,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动手。”“阿弥陀佛。”黑衣僧人立刻双手合十的应下:“殿下放心,贫僧这就去做。”“好,本王也去联系宗正和文武百官,质问陛下!”与此同时,在秦王和黑衣僧人达成密谋,俩人分头行动时,林逸晨也在二千神策卫护卫下,赶到了京城。因为神策卫没资格进入京城,所以林逸晨只能把他们放在京郊扎营,然后带着西厂番子们冲入宫中。“臣林逸晨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进入乾清宫,单膝跪地的林逸晨看着女帝摇摇晃晃的雪白小脚丫,心中很是激荡。“起来说话。”女帝撇了林逸晨一眼,对着林逸晨微微抬手。“遵命,谢陛下。”看着女帝雪白的柔夷小手,林逸晨虽然有些不舍单膝跪下时,正好看到女帝雪白小脚丫和莲藕般小腿的绝美风景,但也只能被迫站起。“臣幸不辱命,斩杀秦王三子姬封,迫降虎卫军,把虎卫军和飞熊军彻底执掌在手,并令禁军左营其它三军暂处中立!”“只是可惜臣去晚了一步,陇南王比姬封偷袭,重伤而亡。”“陇南王是忠臣。”女帝神色复杂的长叹一声:“阿秋,传朕的旨意,让宗人府和礼部从宽的尽快议定陇南王的谥号和褒奖,令陇南王世子继承陇南王爵位!”“朕记得按照我大奉推恩令三代袭爵的规矩,这一任的陇南王世子便只有国公而非郡王的爵位了。”女帝深吸一口气:“告诉宗人府和礼部,为褒奖陇南王之忠心,可令世子仍旧继承陇南王的郡王爵位,并再有三代不降爵!”“遵旨。”阿秋自然是立刻躬身应下。“陛下,您该洗脚了。”这时一个宫女端着一盆水,缓缓走到女帝身前。“你退下吧,今日本总管亲自伺候陛下洗脚。”抓住机会的林逸晨眼珠一转,趁着阿秋去传令的空窗期,在挥手斥退这宫女后,他便在女帝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直接拿起女帝雪白的玉足,托着它缓缓的放入水盆。“嗯…。”小脚丫没入温水,女帝舒服的忍不住轻哼一声。“陛下的肌肤,可真是越来越好了。”托着女帝的玉足,用棉布轻柔擦拭一番的林逸晨看着女帝白里透红的晶莹玉趾,心跳加速的他,是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