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想必都认得王允王司徒,我便不多说了。
前些年,我扬州兵强马壮,诸位求战之心炽烈,然时机未到。
眼下时机已至,诸君还有战心否?”
“主公,我等战意只会更加汹涌。”
“好!”
“如今我扬州兵分二路,一路攻交州,昨日张平燕来信,最多三月,交州可平。
荆州蔡氏,已经独木难支,荆州已是囊中之物……”
“恭喜主公。”
宁宣抬手,话音一转:“然天下诸侯亦是不可小觑,刘玄德已得益州全境,魏孟德、陆文台、元本初之流雄据二州之地。
诸君以为下一步,我扬州该何去何从?”
沉默数息,郭奉孝开口:“主公,下一步,咱们本该图谋益州,然益州易守难攻,需全力图之。”
“当日奉孝所言取荆益而鲸吞天下,至今历历在目,益州天府之国,刘玄德麾下兵强马壮,粮草富足。
但不攻益州,便如鲠在喉,难以他顾。”
“主公,依在下看来益州虽强,但不足为虑。”
“哦?远之何出此言?”
说话的,赫然是在禹川游学数年的许远之,年关时回了扬州。
“益州虽大,然坐困一地矣。
若其北伐,则我们发兵攻打,使其首尾不能相顾,若其固步自封,则迟早为我所灭。”
众人颔首认同,等拿下荆州交州,宁宣便手握三州之地,而且还是大州宝地。
这样的底蕴,顷刻之间就可汇聚数百万大军,益州再难攻,也能攻下。
宁宣没有纠结于此,他只是给手下文武一颗定心丸,让他们明白扬州究竟已经庞大到了何种地步。
总之一句话,你跟着我混,前途很光明。
之后众人各自禀报机要。
宁宣默默听着,时不时点头,赞赏几句。
……
“大哥!”
“二弟三弟!”
却说刘玄德回到益州,几兄弟相见,时隔两年,那是两眼泪汪汪。
“大哥,如今你已经回来,咱们不如直接发兵,以报此仇!”
张翼德恨恨道。
“三弟不可造次,为兄能再次与二位兄弟相见,已是宁扬州心胸宽广,否则为兄岂能走得出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