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修出护体罡气的绝世猛将,就不下一手之数,炼血洗髓之境,更是多不胜数。
穷文富武,选择走炼体一道的,除了有兵家传承之人,大多数都是世家所养的私兵或者家生子。
亦或是某些人在幼时就显露出些许不凡,然后被世家看上,留下传承,日后收为己用。
传承之恩,恩同再造。
有些一层关系,焉能不为自家效力?
这,就是世家的底蕴,平时不起眼,一动起来,整个皇朝都要颤一颤。
“我等拜见主公!”
“起来吧。”
“谢主公。”
等一众文武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好,元本初开口道:“诸位,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元公路已于豫州称帝,号称什么仲国。
前不久,还发来诏书,让我觐见,你们说我该如何回应?”
谈论政事,一众武将抓耳挠腮,皆不言语。
“主公,在下窃以为可以发去一封道贺信,毕竟主公与元公路同出一源。”
“哼,主公,此目光短浅之言也,依在下看,我们不仅不该道贺,反而要兴兵讨伐。”
元本初又看向另外一人,只见他拱手道:“主公,在下觉得咱们当务之急,是幽州公孙瓒,而非元公路。
不如口头斥责,但不发兵。
如此,还可彰显主公长兄之胸襟气魄。”
此三人,是元本初最为倚重的几位谋士,最先开口的是郭授,第二人是田皓,最后一人是许子远。
三人给出的意见一如既往的不同,互不服气的对视一眼,冷哼一声。
元本初本来已经准备发兵讨贼,现在被这三人一搞,顿时又陷入犹豫之中。
出于心中原本的倾向,元本初看向田皓:“田皓,你说要发兵,为何?”
“主公与元公路同出一源,元公路此举,只会让世人觉得四世三公之后,不过如此。
主公兴兵讨伐,既能向朝廷表忠心,也能让天下人不把主公与元公路相提并论。
当然,还有一个主要原因。”
卖了个关子,元本初耐着性子问:“什么原因?”
“主公啊,此刻扬州只怕已经厉兵秣马整军备战了,只能选择一个吉日,发兵攻打元公路。
试问诸位,凭他元公路,能挡得住扬州虎狼之师否?”
“这…应该不能。”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