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外的两片阴唇被捅的歪扭七八,原本红润无比的穴肉如今已经发黑发皱,外翻了出来。
柔弱的身躯不住颤抖,女孩儿旋即哆哆嗦嗦抬起头。
幽暗的灯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呼吸极轻,仿佛下一秒就能消散了。
脸色惨淡如霜,原本还算灵动的双眼,只剩下绝望可怖的巷凉空洞。
手边被撕烂成布条的丝袜上沾满了没来得及灌进去的腥臭精液和血丝。
小穴的肉洞在不停往外吐着红酒,就像是源源不断的处子血,有些还沾到了透明肛塞上,看起来凄惨极了。
萧峋眸子暗了暗,呼吸一沉。
跟刚来的时候大不一样了。
多了些逆来顺受,少了些不服输的气头。
还以为多有种。
果然,这种小骚逼被开发透了,也就是个人人可操的小母狗而已。
只稍稍抬眸看了一眼,嗓音带着一丝慵懒,萧峋仿若审判的天神:“这是最后一次,结束了你就可以走。”
“老……老大……”
在场的男人们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猛地抬头看向自己的老大。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已经把这个年轻女孩儿当成了自己的专属肉便器和鸡巴套子。
毕竟酒吧的其他小姐都心高气傲的很,想操她们的骚穴还得说好话或者送礼物。
至于她嘛,谁心情不好都可以用这个稚嫩的小逼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发泄。
现在老大居然要放过这骚逼?
被操的神智不清的女孩儿有一瞬间的呆滞,她一动不动跪在那里,像个断了线的木偶。
手腕纤细脆弱可怜,感觉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萧峋眼神平静无波,神色看不出一丝端倪:“我是说,你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女孩儿目光瞥过来,怔怔的眼神空洞且迷离。
她微微张着嘴,呆愣了好一会儿,一时却发不出声响。
他刚才说放过?离开?
苍白的唇染上一抹鲜红,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害怕自己的兴奋溢于言表会被男人察觉,再收回成命,女孩儿激动又压抑,整个人显得破碎而凄凉。
做了这次真的就能放过她了吗?
下一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感恩戴德地跪直了身子。
女孩儿像只母狗一下一下对伤害自己的罪魁祸首重重磕着响头,丝毫不管身下的红酒已经流满了一整个脚后跟。
即使她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萧峋眸子暗了一瞬,有些沮丧。难道离开自己就能高兴成这样。
眼神在两人脸上不断扫视,周念资的表情慢慢消失。
他不慌不忙端起酒杯,望向萧峋的眼神变得复杂难辨,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