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得透明,粉得娇艳。
她的理智被他吞噬了,神识慢慢地涣散,清丽若百合的脸上泛起薄薄的、娇气的绯色。
“好乖啊。”他呢喃,抽出水亮的手指,笑着含住,舔着上面的水色。
“好甜……”
他愉悦了,欢喜地抱住她,像是巨大的黑影严丝合缝地黏住她,用狰狞可怖的恶物去破开阔过的玉门。
唐袅衣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攥着他的头发,仰着尖尖的下颌,渐闻声颤。
他被拽疼了,眉心也不曾蹙,抱抱住她,挨得更近了,顺着湿润让她平坦肚皮鼓得明显。
那一瞬间,毫无预兆,近得她能清晰感受到脉搏在跳动。
唐袅衣失声了,但又极快地回神咬住下唇,迷离地颤着灰雾雾的杏眸,呼吸急促地喘。
娇娇得仿佛轻轻地一咬,就能流淌出汁水。
“好可爱的表情。”他颧骨酡红,目光欣赏,言称赞从口中脱出。
真的很可爱,让他想要再多看几眼。
所以他毫无怜惜地往里去,被咬得眼睑下洇出了病容的绯红。
情绪像是亢奋到了极致,他从喉咙里发出的叹息似喘,低哑地抨击着她的耳朵,震颤入心脏。
唐袅衣瞪大细碎着雾光的眼,软软地呼吸,脑中一片空白,还不知道两人怎就成了如今这样。
青年连居高仰脖,滚动喉结的动作,都做得很慾气。
实际上,他的上衣完整得丝毫无褶皱,宽大的衣摆挡住她的腰身,只露出一双玉白的足尖,绷直虚点在榻沿边上,泛着红粉的慾色。
实际早已经咬合得难舍难分,那些声音黏黏的,像是被花瓣被放在竹筒中,被压碎发出的咕叽。
热意在唐袅衣的面上涨红,虚抬起腿去踢他的侧腰。
察觉她抬腿的动作,季则尘微掀开凝结雾气的眸,因情绪过于亢奋,眼中的泪雾含不住地顺着脸庞落下。
好看得让人有想前去摧毁他的冲动。
他看了她一眼便闭上了,玉瓷的面上安静得泛着祥和,像是在说:他可以再轻些。
可动作轻却丝毫不似,他微醺的表情那般,粗俗、蛮荒无礼,甚至还得寸进尺,提拉起纤细的玉足,自上而下地压迫。
唐袅衣还来不及讲话,似风浪中的小舟移了位。
本就狭窄的地方,根本就容不下强势的恶物,脆弱的皮肤撑得透明。
肚皮鼓鼓的,就像是到他之前按过的地方。
她艰难地拽住纱幔,纤细的手指发白,因为此处不隔音,所以也忍着不敢发出声音。
黑夜太安静了,放大的无数倍声音,她被晃动得什么也看不清,任其在不堪地凌乱。
唐袅衣因承受不住,而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去。
看见一只蝴蝶的影子,从外面蒲扇着翅膀,停在窗牖上。
蝴蝶的翅膀被外面的月光拉长,像是想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纸张,看见里面混乱的场景。
唐袅衣有种被偷窥的羞耻感,伸手想要拍走窗户外停留的蝴蝶,还没有碰上就骤然顿住了。
蝴…蝴蝶?
晚上为何会有蝴蝶?
不仅如此,她还听见了。
某种生在阴暗潮湿之地的无骨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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