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否认的飞快,“还是个处。你要真想要,我有的是手段,直接送你床上去。让她伺候的好好的。”
谢晏深:“不用。”
正说着,乔野的助理过来同他耳语两句,乔野便跟着出去。
温常鸣:“听说你跟郁惜时分开了?”
“嗯。”
“怎么那么突然?”
“感情这东西,本来就是最不可控的。喜欢的时候觉得喜欢,不喜欢了,也就不喜欢了。有个女人在身边,反而累赘,现在好了,没那么多顾虑,做事也容易些。”
“没事?”
谢晏深拿了酒杯,侧头朝着他笑了笑,“能有什么事。”
“徐琛拿秦茗绑架案针对你,这是彻底盯上你了。”
“我知道。”
“这人不太好对付,他属于中立那一派,而且刚正不阿,油盐不进。北城总局那老头喜欢他喜欢的紧,还把自己女儿许给他。”
“我自有脱身的法子。我倒是觉得有个徐琛在,会帮了我们。”
温常鸣不置可否,“看看吧。”
正说着,场子突然静下来。
随即,就看到几个警务人员进来。
温常鸣:“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幸好乔野设了暗道,带着他两先离开。
警方抓了一部分人走,乔野自然也被带去警局问话。
现在是扫黄打非最严格的一段时间,‘酒池肉林’的这些个所谓卖艺表演,全部触雷。
谢晏深回到颐中府。
在楼梯口,瞧见了一个眼熟的东西,秦卿的针包。
他捡起来,打开,一条手链流了出来。
是【永恒】。
他看了一会,将手链放回去。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的将针包藏进了西服里,回过头,来人是夏时。
她快步上楼,在看到谢晏深时,一个急刹车,差点没摔倒。
“深哥。”
“有事?”
她眼珠子转了转,“没事。”
“没事还不去睡觉。”
“您要吃夜宵么?”
“不用,去睡吧。”
“好。”
夏时飞快的扫了一眼,并没看到任何东西。
秦卿的那个针包不大,她一直藏在院子的花坛里,今天谢晏深去公司,她才去找回来,当时放在身上,突然被禹禄叫出去做事,一下子就给忙忘了。
刚才她躺下才想起来,这才发现不见了,完全想不起来掉在了什么地方。
谢晏深看着她下楼,这才回了房间。
将针包丢进了保险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