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个了。
”
“对了,阎老师,你们家倒是快有喜事了吧。
”
“算算日子,你们家老四,应该快出来了吧。
”
“嗯,应该是在年后吧,快了。
”
“到时候,您可忘记给我们发喜糖啊。
”
“啊,哈哈,一定,一定,必须的啊”
“那啥,你们吃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
阎埠贵刚踏进家门,他媳妇就问道。
“咋样,是不是秦淮茹怀上了?”
“怀什么呀,人家在家里讲笑话呢。
”
“讲笑话?什么笑话这么好笑啊?”
“我哪知道,要不你也去听听?”
“老阎,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了,你什么意思啊。
”
“唉,你说咱们家是不是很久没那么笑过了?”
听到阎埠贵的叹气,他媳妇也沉默了。
上次笑的这么开心,笑的这么大声,她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是新国家成立的时候么?
还是阎解成,阎解放,还是阎解旷出生的时候?
良久,她说道。
“老阎,等孩子大了,有出息了,咱们肯定也能过上好日子的。
”
“要是等过几年解成也能和张伟一样,去区公所工作就好了,到时候咱们也分个房子。
”
“嗯,希望如此吧。
”
阎埠贵敷衍的回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