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灵力在他的周身游走。
直到王大柱累得满头大汗陈大懒的脸色才恢复正常。
“哥,陈警长怎么样了?”
“现在倒是无碍了,不过要是再晚点送来怕是神仙也回天乏力了。”
王大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给陈大懒配了些药。
他这回是伤了根本,还需要慢慢调理才行。
“哥,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伤成这样的。”
王小劳每天与陈大懒一起共事也没发现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
“是那春楼的晚娘,这女人怕不是一般人。”
“晚娘?”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她挂牌的第一晚我还跟着警长去过。”
“当时我就觉得那女人有点问题。”
“哥,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现在过去把人抓起来吗?”
“那晚娘我们自然是要抓的,如果不除掉她,大半个县城的男人怕都要有危险了。”
“别,别抓晚娘,晚娘只是一个弱女子。”
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床上的陈大懒也醒了,只是还有些虚弱。
他听到王大柱和王小劳要除掉晚娘心里着急。
“陈大懒你醒醒,谁都可能是个弱女子,但那晚娘不可能。”
“你没感觉你最近不对劲吗?”
“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越来越虚弱?”
王大柱恨铁不成钢地骂着陈大懒。
“那也是我的问题啊,我自己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如若只是你一人也就罢了。”
“最近大半个县城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症状,他们都去找过那晚娘。”
“怎么可能,晚娘破身后就只跟了我一人,她答应我为我守身的。”
“春楼里的女人的话你也信?”
王大柱拿出了诊疗记录甩在了陈大懒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这些都是最近来看病的人,症状都是一模一样。”
“而且都是那晚娘出现之后才发生的。”
“陈哥,听小弟一句劝,那晚娘不是普通人,或者不完全是人!”
“什么!”
陈大懒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又重新瘫倒在了床上。
“你现在好好修养,我和小劳现在就去捉拿那个晚娘。”
“别,我不信,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