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贵了这么多,效果如何啊?”
李镐玉斩钉截铁:“好了一大截。”
何婶不理解李药师的信誓旦旦,眯着眼好奇询问:“你用过了?”
李镐玉一愣,
“这个倒是没有。”
“我说的不是你,是厉书生啦。”
“嗯……不过想想也是,都说是勇者款了,厉书生看着斯斯文文,想来是受不了这药效的。”
李镐玉一窒。
陈叔看见少夫人做生意的样子,帮忙解围开口:
“这酒的效果肯定是没的说的,
只是最近少爷白天黑夜都辛劳,片刻都不得闲。这是少夫人心疼疲软的少爷,这才没有派上用场。”
白天黑夜都辛劳?
厉何婶一下子对李药师肃然起敬,但是想到某些银枪蜡烛头,不免又对李药师有些同情。
何婶怜悯地拍了拍李镐玉的手:“果然只有累坏的牛啊!”
李镐玉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就看着何婶仿佛洞悉了什么的睿智表情。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还在场,陈叔又传出了新的陈言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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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镐玉一时被架在了火上,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半响,他觉得还是要帮厉渊挽回一下他岌岌可危的名声。
“其实阿渊很厉害的啦。”
看见李镐玉为丈夫挽尊的单薄样子,何婶心疼地拍拍李镐玉的手,觉得他都要碎了。
莫名想到某个男人,何婶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我有个朋友,她丈夫也不大行……
唉,都是为了维护他们男人的体面,不然谁来帮他们买蛇酒啊。”
莫名被归类成女人的李镐玉一急:“真不是这样。”
何婶宽容拍拍他的肩膀,慈祥敷衍道:“好好,何婶都懂!”
说着,何婶叹了一口气,大步离开。
李镐玉咬着唇对上陈叔无辜的目光,默默坐下来,开始炼制蛇酒。
粉色药丸一份融入二十坛子蛇酒中,李镐玉目光幽深。
“不行的男人,都给爷死!!”
当日晚上,
看着打完拳,洗完热水澡,龙精虎猛的厉书生,李镐玉漆黑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心虚。就一个傍晚的功夫,厉渊的风声又被害了。
厉渊奇怪地侧头看了一眼明显有心事的结契兄弟。
“镐玉,发生什么事了。”
李镐玉一惊,他下意识正襟危坐,语速极快回答: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厉渊不明所以,他看看一派心虚的样子,摸摸下巴揣测,
“该不会是那本书的原因吧!”
见到李镐玉一派做贼心虚的模样,厉书生自觉洞察了一切。
他想了想白日惊鸿一瞥的画面,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那种姿势对于单纯的厉书生而言冲击力还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