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故意提高了音量。
但回应他的只有阵阵鼾声。
“我靠,难怪沈飞说你没被饿死,都算个奇迹!”
清了清嗓子,陈最拍了拍武小刚肩膀也拖着长音揶揄道。
“你行不行啊?
不能喝就别喝了~”
“嗯?谁说老子喝不了?”
武小刚迷迷瞪瞪抬起头,摇了摇脑袋。
“是你?”
“对啊是我,路过这里想吃个烧饼。”
武小刚咂吧了两下嘴,看了看后厨方向。
“烤箱里有自已拿,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就不收你钱了,只能拿一个昂!”
“这货特么也没喝多啊!”
陈最翻了个白眼,也不和武小刚客气,直接打开烤箱拿出了一个烧饼,热乎乎的还烫手。
陈最吃了一口,酥脆掉渣,咸淡口倒也合适。
不过也没有什么让人感觉惊艳的地方。
果然还是人流量为王。
武小刚被陈最这么一打扰,似乎清醒了一些。
嘴上叼着一根烟,双眼一片空洞,看着店铺外发呆。
陈最咬着烧饼,坐到了武小刚身边。
“老哥你这酒量可以啊,喝这么多还能开门做生意?”
武小刚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
“这才多少酒啊,要不是没下酒菜了,我还能在喝一箱。”
说着武小刚看了一眼正在摆弄手机的陈最。
“烧饼你也吃了,你怎么还不走?”
陈最叼着烧饼,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打着,像是在忙碌的回复着信息。
“嗨,别提了,给我弟弟老师回消息。
我弟今年十二岁,我爸妈感情不好离婚了,我这个当哥哥的天天又当爹又当妈的。
这不又在学校和别人闹矛盾了,一会我还得去他学校一趟呢。”陈最把手机揣进口袋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