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宫女却‘扑通’一下跪地道:“请皇上为贤妃娘娘做主,今日恙郡主当着许多人的面羞辱贤妃娘娘,娘娘实在伤心委屈,所以才出来透透气…”
淮子琢扣着指甲,看着马倩主仆几人演戏,感叹真浪费自己时间。
马倩呵斥宫女:“好了,这种小事无须同圣上说,圣上日理万机嫔妾受这点委屈算什么?”
说罢,甚至得意洋洋看着淮子琢,眉眼弯弯似乎道:“淮子琢,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哦,什么委屈你替你们娘娘说说!”时廓指着跪在一旁宫女,口气温和问道。
“回禀圣上,恙郡主在宫女太监面前不仅对贤妃娘娘不恭敬不行礼,甚至言语侮辱娘娘,说她不得圣宠,甚至连贵妃娘娘宫里的丫鬟也比不上!”
马倩掩面啜泣起来,肩膀一抖一颤的,看着好不可怜。
所有人都怒气腾腾看着淮子琢,淮子琢无奈叹气,这种氛围真没意思。尔虞我诈的。
她轻喟一声,扯了扯时廓衣袖:“皇上我还是回家吧,这宫里乌烟瘴气的好没意思。”
时廓忙道:“恙恙别生气!”
众人脸色刷的一下黑了,尤其马倩,她难以置信看着二人,满脸震惊!
原来,传闻都是真的…
时廓俊秀的脸忽的阴鸷下来,指着后头小芹又问了句:“分辨怎可听信一面之词,你来说说。”
“回禀圣上,贤妃娘娘父亲的幕僚贺伟借了芜大公子黄金万两一直拒不相还,口口声声自己是主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贤妃娘娘,今日恙郡主只不过是担心娘娘名声受损跟娘娘说了这事。”
小芹板板正正说完,马倩身后宫女接道:“那恙郡主确实没对咱们贤妃娘娘行礼,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你怎么说呢?”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淮子琢好不心烦,她干脆道:“皇上,她说的是真的,我只在幼时进过一次宫,礼仪并不会的周全,故而行的慢了些。”
就在这时,广艺听闻动静也跟了上来。
淮子琢似笑非笑看着马倩:“不过你这么计较,我也并没有看你好好跟广姐姐行礼。本来也就是你爹幕僚仗势行凶,你把银子补上就成,没想到你不仅小心眼还小题大做。”
王公公朝马倩身后宫女使了个阴狠的眼色,忽见那宫女脸色一白,身子瘫软下去。
“圣上,看来那个宫女有不同的意见呢。”
王公公指着那宫女,沉声问了句:“好,你说。”
“回禀圣上,那个名叫贺伟的是我们娘娘远房表亲,幼时来府上玩过好几次…两家差点结为亲家。只不过我们贤妃娘娘看不上他…”
宫女结结巴巴,说的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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