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日,淮子琢决定好好逛逛扬州。
休息一夜,淮子琢睡得迷迷糊糊,小芹便将她唤醒。
陪小芹一起的还有智信,他俩眼底乌青一片,淮子琢忙将人请了进来。
“小姐有古怪!”小芹分析道,“昨日根据奸细的口供,大人们已经得知山匪大当家逃亡方向,说也奇怪,他们抓回来一个小孩,欸!竟然就是半道骗咱们的母子二人中的小孩。”
智信也道:“不错,昨夜被关柴房的探子,昨夜也试图传递消息出去,被咱们的人当场抓住,据属下分析,他们之间通传不仅有暗语,还似乎跟淮大人有联络。”
淮子琢愣了愣,怎么感觉越来越成一团迷雾。她转身找来笔墨纸砚,去荣灿屋内。
正逢荣灿锻炼回来,于是他两人,一人换衣裳一人画画儿。
“今日起的早,还有心情来我屋里画画儿?”荣灿扣着扣子,俯身看她画了会,剑眉皱了皱。
一会淮子琢把画儿递给他:“这是淮家暗道,叔叔大人能看懂吗?”
荣灿诚然摇头,淮子琢捏着画儿:“这是大门,这是二门,暗道就是二门跟假山间,我现在不知道有没有暗室,智副将轻功这么厉害,有我的地图他趁夜走上两回就知道有没有暗室了。”
淮子琢一脸认真分析:“画恒跟土匪山大当家有联系,土匪山里头又有吐蕃奸细,难保他淮镇没有牵扯其中。”
荣灿睨着眼冷问:“丫头的意思是叫我的副将去偷鸡摸狗?”
淮子琢讪讪笑:“哎呀,叔叔大人怎么能这么说呢?偷鸡摸狗的多难听,那是协助查办大案!万一真要是查出来什么,这官职可是质的飞跃!”
“丫头当真觉得淮大人牵扯其中?”
“我也说不上来,总感觉事情不简单。之前画娘没出事前,我以为淮镇很喜欢她,谁知道画娘出事了淮镇他竟然什么也不做就放弃了她。淮清阚也是,突然痴痴傻傻他也不闻不问,淮镇纵横官场这么多年,既不贪又不好色,连家人出事他也明哲保身…那他究竟图什么呢?”淮子琢一头雾水,“而且淮镇私下给画恒传信,竟是要他自我了断,淮镇怎么知道画恒一定会听他的?难道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不过我猜,淮镇竟然敢这么说,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画恒一定会按他说的做。叔叔大人不觉得奇怪嘛?画恒为什么会听淮镇的?”
荣灿倒没想到淮子琢噼里啪啦说这么多,他凝听了会:“是有古怪,不过无证据前不好乱说。还有丫头可知,若他真如你说的那样,这坐连之罪你可怕?”
淮子琢一愣,随即道:“怕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想通了,终于肯嫁给我了?”荣灿凝着她,嘴角笑意浓了浓,“你这丫头,在生死面前倒是做决定做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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