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知道了。”
迟意没有追问下去。
她已经鼓足勇气问过一次,能不能娶她。
那时她并没有流产。
顾淮州也清晰的告诉过她,不能。
她问不出第二次了,显得自己像个恨嫁的女人。
顾淮州又突然道:“抱歉,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迟意眼眶蓦的一酸,没有接话,只安静的喝着汤。
“味道很不一样。”
顾淮州急忙问:“不好吃吗?”
迟意摇摇头:“没有啊,就是口味淡了一点。”
“陆桥说你在养身体,清淡一点对身体好。”
迟意皱了皱泛红的鼻子:“也不至于吧?陆桥昨天还说我可以吃点想吃的,对心情好。”
“那你想吃什么?”
“烤串。”
“……迟意,你觉得我会允许你吃垃圾食品?”
迟意撇撇嘴:“生不生气,恨不恨你要听你的,连吃什么都要听你的。”
顾淮州低笑了一声,突然越过桌子,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
这个吻不似从前那么强势,反而格外温柔。
他在她唇上辗转,诱哄,试探着进入,温柔的探索着每一寸领地,似乎要让这个吻化解心底的伤痛。
像是野兽舔舐伤口一般,轻柔的没有任何占有的意味。
迟意闭着眼睛,沉溺在这个吻中,心底某处传来沉重而无奈的叹息。
“我会讨回来的。”
顾淮州在她气喘吁吁时,轻声呢喃一句。
迟意回过神,迷茫的睁开眼睛,眸底似有水雾。
“你说什么?”
顾淮州摇摇头,道:“现在,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去藏梅山别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