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深深看了一眼姜涞,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着。
“你看我干什么?少瞎想不该想的!”
姜涞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红着脸拍了一下。
可惜!
陈平安感到惋惜,问道:“那还能有啥好事?”
你丫就惦记着孤了是吧?
姜涞气得咬牙,恨不得把这厮脑袋拧下来。
可毕竟陈平安是左臂右膀,今晚还要他帮忙,只好忍着气道:“上次你不是帮我睡了魏左丞之女么?”
“其他大臣之女早就盼着雨露均沾了,加上这一次我又拉拢了那么多大臣……”
“不过,都被我找理由拒绝了。”
“但我总不能一直拒绝吧?怕是这会儿豫王那已经起疑心了。”
“正好你回来了,今晚这个忙,你必须帮我!”
这特么就是你说的大好事?
陈平安人都傻了。
打死他都没想到,回来第一天就要被压榨!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使唤啊!
“殿下,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出生啊!”
陈平安一脸悲愤,压低了声音道:“我这长途跋涉回来,连好觉都没睡一个呢,哪有你这么折腾人的。”
“那孤不管!”
姜涞哼了一声,死死抓住陈平安的手臂,说道:“少跟孤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娘皮还来劲了?
“那就请殿下另寻想占便宜的冤种吧。”
陈平安板着脸道:“一滴精十滴血,我也算是为殿下流过血的功臣,殿下却将我当驴使,请恕我不能答应!”
一滴精十滴血?
所以算是为我流过血?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姜涞没来得及吐槽,已经傻了眼。
她没想到陈平安玩真的!
她死死盯着陈平安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可惜,陈平安装的很好,一副对女色毫无兴趣的正人君子模样。
一时间,姜涞都不确定,陈平安到底是真君子还是假正经了。
事情迫在眉睫,姜涞也不敢赌,只好轻声柔气地哄道:“平安,你为孤流过血,孤自然记载心里。”
“孤也知道,你长途跋涉,已经十分疲惫,本不应该如此急躁的。”
“只是孤也没有办法,那些大臣着实催的紧。”
“你看这样如何,等孩子出生以后,孤让孩子喊你一声亚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