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嬷嬷那群人她没机会教训,绝对不能放过齐姨娘!
虞月婵这些日子因为越王的事,心里积压了不少委屈,哭的直冒烟气。
她夫君被逼出家,府里事都交给世子,她的处境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身份瞒不住就瞒不住,但她绝对不能失去生母,指责起虞老夫人和谢宛如。
“母亲日日都能见到四哥,我姨娘也经常在母亲面前为四哥说好话,是她自己与四哥不亲!”
“我恨你们!我都当上嫡长女了,却还要给人做续弦!越王世子比我还年长二岁!”
“除了嫁妆多点,和做庶女有什么区别!”
虞老夫人严厉警告她:“现在在你姨娘的恶行,别故意带偏话题。”
虞月婵的计谋被戳穿,将哭声调成震动,站在齐姨娘身边抽抽嗒嗒。
齐姨娘早就收到虞月娴的通风报信,这会儿倒是很镇定,虞丛客变成嫡子,对她来说好处更多。
“你们背后的人是谁?”虞老夫人问。
齐姨娘犟着不肯说,还想和虞老夫人打太极。
虞老夫人道:“给你两个选择,白绫还是砒霜。”
谁知道她们背后的人,会不会让她们在这时侯给虞家一记重锤,不说就先把她杀了绝后患。
“祖母,她是我姨娘,求您饶她这一回吧!”虞月婵哀求。
虞老夫人对绿竹说:“去取根白绫。”
虞月婵慌张的问:“祖母,我姨娘说了,您能饶她一命吗?”
“没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我再问一遍,说还是不说!”虞老夫人的好脾气被磨尽,这一日下来身心俱疲。
齐姨娘是她房里的大丫鬟,当初多贴心一个人,竟然敢伙同外人来踩她的脸,简直不能饶恕。
齐姨娘清楚虞老夫人是真发了狠,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还是决定坦白搏条生路。
“我说!”
“帮我们换子的是……老夫人您的庶妹。”
虞老夫人沉着脸问:“哪个庶妹?”
齐姨娘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的说:“就是那个您被赐婚后,跟您参加皇室宴会,爬上高祖亲弟弟,鲁亲王的床,做了媵妾,又升为侧妃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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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老夫人险些被她绕晕,不悦的瞪着她,齐姨娘吓的缩了缩脖子。
“她都死多少年了,你拿她出来充数?”
“奴婢不敢!奴婢说的是真的!”齐姨娘举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发誓,“奴婢真的没说谎!”
她攀上鲁王后,成了谢家身份最高的出嫁女,就想踩谢家所有嫡女,时常讥讽老夫人嫁给泥腿子,这也是导致老夫人死要面子,和威远侯关系恶化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