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娇娇翻了个白眼,“三年后再说。”
赵元璟从浴桶中站起,指着雄伟的建筑,问她:“看见男德了吗?”
虞娇娇盯着看了一盏茶,认命的从屋顶跳下,绿蜡已经将门打开,站在廊下仰望天空。
虞娇娇大步跨进去,刚将门从里插好,就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
“你泡的冰水?”
赵元璟薄唇贴着她的耳垂,哑着嗓子问:“去哪了?”
“哪也没去,就在黑影里坐着。”
“没说实话。”赵元璟将她带进卧房,抵在墙上,猴急的扯开她的衣裳,“该罚。”
“我们在守孝,不能这样。”虞娇娇推搡着他,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我看看你中了什么药,给你配解药。”
“吃了解药,没用。”赵元璟熟练的解开她下裳的系带,在她耳边柔声安抚,“听话,不进去。”
虞娇娇忆起新婚夜的乌龙,便放弃了挣扎,乖顺的任他拍打。
他们二人许久未行人事,又是倾心相爱,一开始就收不住,虽然没有突破底线,但也将避火图上学来取悦对方的花样,全实践了一遍。
一直折腾到四更天,赵元璟才偃旗息鼓。
“累吗?”
虞娇娇捂着僵硬的腮帮子,“都说给你配解药,你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倔了?”
赵元璟将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胸口,替她揉泛红的手腕,“有你在,我不需要解药。”
“有你表妹伺候,你跑回来做甚?”
“不想碰她。”
赵元璟失神的望着帐顶,今夜外祖父和裴世净来,竟是为了帮他母妃抢大宝,用大宝逼他和裴缊圆房。
他父王才过世多久,他每夜抱着心爱的姑娘,都没有越雷池,为什么非要逼他做个不孝子。
虞娇娇翻身趴在他胸口,手在他肋骨上乱摸。
赵元璟将她脑袋按在胸口,抓住她的手,“求饶没求够?”
“我想摸摸你长了几根反骨。”
“明天我就把大宝带回来。”
“母妃想养,就让她养着吧。”虞娇娇表现的大度又体贴,“我不想让你为难。”
强压久了容易产生逆反情绪,适当的时候也要施展怀柔。
第二日醒来,赵元璟早没影了。
绿蜡一边挂床帐,一边和她汇报情况,“姑爷五更天才走,方才太妃让人送了贞洁帕过来。”
“真会恶心人。”虞娇娇盘腿坐在床上,赵元璟是很认真的在为父守孝,裴太妃这么做,简直是在诛他的心。
他昨夜不愿意吃解药,就是强逼之下的无声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