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好友是爱演戏的戏精性子,江祭酒还是很不习惯啊。
不对,当务之急是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厮无奈解释,“一开始只安贵公主给苏星传纸条,后来班上的人都觉得有意思,纸条漫天飞,偏孔先生沉浸教书育人中,没发现,学生们就大胆起来。
知道肖司业巡视一圈回来看到了,怒气冲冲走进来,还没说话呢,就被纸条打了脸。
然后……然后肖司业就指责……指责孔先生了。”
江祭酒:……
孔先生到底是被安贵公主气晕的还是被肖司业骂晕的啊。
“这?”小厮尴尬戳戳脸,其实他也有这个问题。
“算了,茂春兄,咱们快过去看看吧。”
两人很快来到目的地,隔大老远他们就闻到一股恶臭,隔壁几个班级的人纷纷捂住口鼻,恨不能远离。
江祭酒预感很不好,这一看就是安贵公主手笔。
果然当他们憋着一口气走进,就发现孔先生已经醒来了。
看向安贵公主手上的瓷瓶,双眸中写满了忌惮。
“不……不用!”
浑身颤抖着,脸色很难看,手脚都有力气了。
爬起来,一溜烟躲到了肖司业身后。
肖司业也同样一脸苦色,他就只是让安贵公主将孔先生弄醒,谁知她就拿出了这个东西。
呕!
一闻到,就恨不能将中午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呕!救命,我忍不住了。”
“茅房,我要去茅房。”
耳边传来痛苦的声音,肖司业好想跟着一起去,可是……
他是司业,这里还要他主持大局……
晃眼间看到了江祭酒,他竟然下意识松口气,“呕,祭酒,我还有事,呕,先走了。”
江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