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没有行李,走的时候却满满一大箱子,除了衣服和洗漱用品,全是昨晚报复傅临渊扫荡的纪念品。
傅临渊下楼,看着她戴着墨镜,挑了一下眉,“没休息好?”
“并不,好得很。”
“那你为何。。。。。。”
“傅总管的有点多吧。”
姜羡鱼毫不客气的怼道。
一大早跟吃了火药似的,谁又惹她了。
傅临渊盯着她看了片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车子到了,姜羡鱼懒得搭理这个狗男人,推着箱子就要走。
“等一下。”
“又干嘛!”
她不耐烦地回头。
傅临渊示意了一下脚边的箱子,示意这应该是她这个劳动力的活。
姜羡鱼咬了咬牙,推着两个箱子朝外走。
傅临渊唇角噙着一抹笑,跟上。
又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姜羡鱼睡得昏天暗地跟着傅临渊下了飞机。
来接他们的车子,早早地等在机场外。
司机就要搬起她的行李箱放在后备箱,姜羡鱼打了一个哈欠,拒绝了,“不用,我打车回家。”
司机看了眼后车座的傅临渊。
男人缓缓地落下车窗,声音凉凉,“还没下班,请姜秘书坚守岗位。”
“。。。。。。”
真是周扒皮!
天都黑了,还上个屁的班!
可没有傅临渊发话,她也不敢走,就只能任由行李箱被司机放进后备箱,跟着傅临渊上了车子。
只是,她看着车子上了高架桥,愣住了,“走错了,公司不在这边。”
“。。。。。。”
“。。。。。。”
然而,却是两道沉默,根本没有人理她。
行,把她当空气是吧,那她就好好的当这个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