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独处的时光,陆庭樾轻轻握住白洛的手,眼中流露出温柔的光芒,“关于纳妾的事,文书已递交官府,等你伤势痊愈后,我们一起去向夫人表达谢意。”
白洛闻言,心头一阵暖流涌过,刚要下跪行礼表示感激,却被陆庭樾一把扶住,“我不是说过吗,你身上有伤,不用行礼。”
“世子爷对奴婢的大恩,奴婢永生难忘。”
白洛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同时流露出深深的爱慕之情,但随即又略显遗憾地道,“可惜奴婢今日身体实在不适,无法服侍世子爷。”
陆庭樾闻言不由失笑,眼底深处却是满满的宠溺,“我来找你,难道就只是为了那件事吗?”
虽如此说,他的手已悄然环上白洛的腰间,两人之间的温度仿佛因这无声的拥抱而渐渐升高。
白洛脸庞染上两抹红晕,心中虽然渴望亲近,但碍于尚未痊愈的伤势,她只能强压下内心的冲动,生怕一不小心加重了伤情。
见状,陆庭樾温柔一笑,改为从背后轻轻拥住她,唇角轻轻触碰着她细腻的颈侧,低语道:“安心休息吧,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在陆庭樾温暖的怀抱中,白洛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份独有的安全感,心中的甜蜜与安宁逐渐驱散了所有的阴霾。
夜,似乎也因此变得更加宁静与美好。
听着他的温柔安慰,白洛心中的波澜逐渐平复,这一晚,她仿佛置身于轻柔的云端,沉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安稳梦境。
然而,对于曾经沧海难为水的男子而言,与心爱之人同床共枕,却因种种限制而无法更进一步,无疑是种无声的煎熬。
幸运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陆庭樾忙于繁重的家族事务,少有机会踏足如意院,只偶尔派遣贴身随从刘誉前来,探询白洛的康复状况,带来一丝慰藉。
起初,那些通房丫鬟们还会抱着好奇之心,时不时探头探脑地来看看白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见那位高高在上的世子爷不再露面,她们的兴趣也渐渐淡去,如意院逐渐归于寂静,无人再过问。
在这片被冷落的宁静之中,反而是看似无关紧要的袁氏,得空便踏着轻快的步伐,来陪伴白洛谈天说地,解去她心头的几分烦闷。
在袁氏口中,白洛得知了那日陆承宣的遭遇。
一场当众的严厉杖责,十下之后,他不得不卧床修养多日方能下地行走。
消息传至侯夫人那里,引发的又是一场不休的家庭风波。
最终,陆庭樾凭借着永昌侯的威望,才勉强平息了这场风暴。
得知这一切,白洛的内心深处涌动着不易察觉的喜悦。
她的初衷,便是要让这对母子间的裂痕加深,现在看来,无需自己再多费心机,他们之间的亲情早已脆弱得如同即将凋零的花瓣。
这段养伤的时光,对白洛而言,既是一种身心的调养,也是对她计谋成功的小小奖赏。
一方宁静的庭院成了她的私人避风港,而陆承宣受到的惩罚,则是她心中甜蜜的复仇。
虽然未能亲手给予姜之瑶以教训,留下一丝遗憾,但能够一箭双雕,也算是不小的胜利。
……
“白洛,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一下?”
今日是姜之瑶的生辰,整个侯府上下一片繁忙,白洛不仅需要安排舞者的表演,还要时刻保持着警惕,几乎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