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展申没有否认,心烦意乱的抽着烟。
但是柳良意明显往偏了想了,脸色沉了下来,“是宋极帮她的?”
许念和梁嘉上没有交集,那只能是宋极从中牵线搭桥了。
许展申:“……”
这很难解释的清。
是个正常人都会这么想。
“是不是?”柳良意逼问着。
他不说话,她拿起手机就要打给宋极。
“够了,别闹。”许展申皱眉阻止她,“不关宋极的事,念念本来就认识梁嘉上。”
话音落下,柳良意懵住了。
看她怔忡的反应,许展申叹了声,“你疏忽了她,不知道她认识了什么人。”
“她能认识任司隶,那认识梁嘉上也不奇怪了。”
他俩就是一个圈子的,感情甚好,业务合作非常多。
柳良意唇角下沉,“不管她怎么认识的,但她是要把情儿往死里逼。”
敖丰都出动了,许佳情败诉的概率百分百。
“所以,情儿只能认罪,别上诉,否则只会更惨。“许展申一字一顿的道。
柳良意平日子再鲁莽,现在也分得清利弊。
眼下,别无选择了。
她颓废的坐在沙发上,有点不知所措。
许展申没话能安慰她,沉默的抽烟解愁。
……
梁嘉上回了公司,有种心口的石头沉底了的松弛感。
得知她还活着,他是前所未有的高兴,晚上约了任司隶出来喝酒。
任司隶听出他心情不错,愉快的去赴约。
进门看到他神采奕奕的,眉眼甚少的带着笑意,他还诧异的打量着他,“嘉上,你怎么了?”
什么事能让他这么高兴?
梁嘉上给他倒酒。
任司隶低头瞧了眼,“哦豁,这不是你们家那收藏了二十年的酒吗?怎么舍得拿出来了。”
“心情好。”梁嘉上不急不慢的回。
看他眉飞色舞的,任司隶愣了半拍,旋即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愣,语气震惊,“难道…许念……”
“是她吗?”
能让他这般高兴的,任司隶暂且想不到其他的事。
梁嘉上眉眼划过笑意,“嗯,是她。”
顿时,任司隶惊了几秒,半晌才回神,笑了出声,端起酒杯,“是好事,确实值得庆祝。”
为此,梁嘉上自责了十几年,如今突然有个好消息,怎么不算雨过天晴?
“这世界……真小啊。”任司隶低垂着眉,感慨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