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您家该不会也是拆迁户吧?”
“我要是拆迁户倒好了,切!
公房!
别说拆迁补贴了,连回迁资格都没有,我不是有一病人嘛!
西羊小区西9楼,我们关系挺不错的,他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家里没个撑门户的,我担心贾老六他们胡来再把那个病人给惊着了,你那边发点消息,我也好过去劝劝不是。
”
“边大夫心是真善啊!
您放心,打今儿起,没事的时候我就给您盯着贾老六,那王八蛋害我挨这顿打,要不是您医术高明,我可能就废了,我还跟他过不去呢!
咱是一头的,以后您要有什么吩咐,随时联系我,别的本事没有,老乡还是认了不少,关键时候还是有点蛮力的。
”
“那倒不用,你只要暗中将他的行踪透露给我就行,我好有个思想准备。
”
“包在我身上了!
”
“时候差不多了,咱这就走吧!
记着,每隔三天过来理疗一次,脉象差不多了咱再停。
”
“成!
全听您的!
”
说着话,那个挖机司机毕恭毕敬地陪着边沐离开医院各回各家了。
……
晚上十点半,边沐骑着自行车上三中校门接上边悦,兄妹俩一路说说笑笑着很是亲近。
“小悦!
明天下午我请半天假上市里转一圈,我打算给自己谋条后路,那边具体咋回事咱也不清楚,所以,这事你知道就行,咱妈问起来就说我上那边学习去了。
”
“知道了!
你真打算跟着钱大哥干啊?”
“先去试试,具体咋回事,眼下还说不来呢!
”
“我觉着还是市里医院有前途,小县城有什么好,你在那儿待着就是屈才!
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