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陈罪的忠诚,还是让的他瞬间压制住了这种情感:
“这几年,你确实是我除了罪哥以外,最崇敬的男人。
不过。。。。以后绝对不会再是了。”
白枭那平静的双眸之中,生出了些许变化,
可绝对的正义,却是驱使着他抛弃一切不该有的情感。
“我是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听从命令。”
这句话似乎是在告诫着自己,又似乎是在提醒紧随着的方浩辰。
方浩辰就好若没有听出来一般,冷冷一笑:
“军人也好,黑道也罢。
终归都是一身的烂骨肉,连做人的基本都忘了,那就不叫人了。”
“是吗。。。。。陈罪就没想过和我聊聊?”
“罪哥确实是想过找你,不过没想到你会走的这么着急。”
“呵呵,他既然清楚我不会留下,那又找我做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给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打上一个句号。”
“素来都说陈罪重情重义,不过到了关键时刻,他也还算拎得清。”
“你没资格评价罪哥,罪哥的大名从你的嘴里吐出,简直就是侮辱!”
“侮辱。。。。身为内奸,我承认我的心不属于【咏罪门】,
但你也需要搞搞清楚,我对【咏罪门】的贡献可绝对不是你有资格评价的。”
“哼。。。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只是随意说说而已。”白枭轻呼了口气,
此刻的他已经走出了堂口,与方浩辰一前一后漫步在熟悉的街头。
“对了,陈罪是怎么发现我的?”白枭看着路灯闪耀下的飞蛾扑火,淡淡道。
“你是罪哥最后一个才确定的内奸。
不得不说你的隐藏手段确实足够高明,
不过。。。。你太小心了,小心到。。。一片空白。”
“呵呵,这应当就是所谓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白枭每走上一步,身上的肌肉都是会跟着缓缓绷紧。
咔咔活动着脖颈,白枭动作突然一停:
“看来我是必死无疑了?”
方浩辰身后的柳叶刀已经拔出了一半:
“白枭,你错就错在你心中绝对的正义,
这么多年你从未将兄弟们真正放在心上。”
白枭无声地笑了笑,双手富有节奏的缓缓甩动:“还有什么话想问?”
“罪哥只想问问你,黎千绝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