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萧衡连忙松开她,深邃的黑眸似是闪过一丝异样情绪,表情有些不自然的撒了个慌:“我……我有点激动。”
陆杳闻言,忍俊不禁。
两人相视一笑后,她又问:“你还没告诉我,有没有见到她?”
“见到了。”
萧衡自嘲一笑:“可惜,她不认我,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句,我想阻止她离开,被她打了一掌,这才诱发我体内的……那股气息。”
“你体内的气息并非内力或者真气,你所修炼的东西,是什么?”
这件事,萧衡原本没打算告诉陆杳。
是担心会吓到她。
可她问出来,萧衡又不想对她有任何欺瞒。
他沉默了片刻,握住陆杳的手,脸上的表情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实则,内心隐隐不安。
“是……妖力。”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陆杳脸上的神色,想看看她有没有害怕,或者嫌弃。
看到并没有这两种情绪,他才放心下来。
“你看起来一点不惊讶,是不是也猜到了?”
“嗯。”
陆杳上辈子是修行之人。
妖这种东西,并不陌生。
“你别担心,吓不到我。”
“我可能是妖,你当真不怕?”
萧衡伸手抚摸她的脸,眸底闪过好奇:“杳杳,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敞开心扉,把你的全部秘密也都说与我听听,嗯?”
“……什么秘密?”
陆杳眼神有些闪躲,装傻:“我的事,你不是都很清楚了吗?”
“我清楚的那些,只是一小部分。”
萧衡不想逼她:“你不想说,便不说,等你想说的时候,我随时在。”
陆杳听闻这话,很是感动,也没再否认,只小声的“嗯”了一声,便重新说回正题。
“你说她打了你一掌,怎么可能,你确定她是潇娘娘,没有认错吗?”
萧衡只回了她四个字。
“心理感应。”
是出不了错的。
两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萧衡又开了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