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车厢极大,竟然能放一瞬间都回来了下一只冰鉴,进来就感觉神清气爽的,被夏日的眼热冲昏的神志一下子就回来了。她难得也回他一笑:“陛下这儿果然不同,与比我那儿不知好多少了。”
他连忙放下奏章,伸手想要将她拉过来:“让朕看看,走了这半日了,累着了朕的皇姐了吗?”
十公主躲开了皇帝,安抚地笑了笑:“我身上怪脏的,刚刚出了一身的汗,别熏着陛下。”
“这有什么,”皇帝固执地伸手拉住她,执意要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皇姐别离我这么远,好些日子都没见到皇姐了,最近在忙什么,嗯?”
身体随着话语贴了上了薄薄的衣衫,手也不老实地顺着手臂摸上了她的肩,十公主身体一颤,覆上他的手背,皇帝的另一只手却从后边绕过环住了她的腰:“皇姐借我抱一抱。”
她坐在他的两腿之间,不敢乱动,因为车又走了起来。她低声劝他:“陛下还是放开毓敏罢,这样怪不好的。”
皇帝闷闷地埋首在她的颈窝:“我没带姜将军出来,皇姐会不会怪我。”
十公主疑惑地转头想要看他的表情,皇帝却将她牢牢固住了,头也不抬,她只好无奈道:“是有些遗憾,想来陛下有重要的事要姜将军去做罢,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并不满意她的回答,一时间车厢里气氛沉闷起来。十公主只好岔开话题:“南边的水灾陛下现下如何了?前些日子看陛下一直在忧心这个。”
“还行,赈灾一切顺利,也没有发生瘟疫,但还是冲了不少地方,流民还是比较多。不过朕已经派了两位大臣负责此事了,邻近的州也布施了收留点,分散开来会比较好。”皇帝不置可否,这件事他也是倦得很了,“幸而朕抄了何相,不然前朝留下的窟窿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怎么填补。”
十公主默默无语,也没有接话,民间都有 “何相跌倒,新皇吃饱”的俗语了,没有什么好说的。皇帝话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将人掉了个个儿对着自己:“看朕,话一时没过脑子。”
她笑了一下:“这有什么,左右我与何府的关系已经过去了,现下陛下的事才是最要紧的。”
皇帝睁着大大的杏眼端详着她的神色:“皇姐当真这么想?”
“是。”十公主毫不犹豫地点头,也望了回去。皇帝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闭上眼给了她一个轻柔的吻。
不多时,车厢里暧昧的喘息与水声低低响起。皇帝将十公主欺上前,将十公主压在了软垫上,“啧啧”地吻咬着她,手则没入了她的衣襟动作着。十公主则轻轻地抚着他的发、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劝哄着他一般。
车轮“骨碌碌”地转着,马蹄“哒哒”地踏着,窗外是宫奴与随侍的声音,隔着薄薄的厢壁,像是被放大了一般。十公主在他身下支着耳朵听着,感受到的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与禁忌感,她不知道何时马车会停下,不知道何时外面的奴仆会在帘外听到动静,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紧急的消息要禀,她只是本能地用双腿将他缠住,像是这些日子里的每一次痴缠一样,无论衣衫零乱,发倾饰坠,皇帝是此时的她唯一知道。
她衣衫半解地被他抱坐起来,从善如流地用被皇帝挑逗得水淋淋的湿软小穴吃下了他粗长的龙根,只剩小半截根部没有吞下。
皇帝的手在了她光裸的背上滑动,仰着头不住地轻吻她修长的颈,像是个瞎子捧着爱不释手的瓷器,不住地抚摸,用手感受她的每一处纹理与线条,她的每一次喘息与颤动。路偶有不平,厢里就会顿一两下,皇帝甚至无需动作,就能给予身上的十公主意外的抽插频率,让她无法控制地在自己身上起落,屄肉无法把握地咂摸着咬着他的棍物。
十公主忍不住溢出一两声喘息,那是皇帝插进了她的深处,小小地擦着她敏感的柔软,让她忍不住地轻颤。下一刻却被皇帝放倒在垫上,被他吻住了唇舌,将她的上半身整个从衣物里剥了出来。
一吻毕,皇帝咬着她的耳朵悄声调笑:“皇姐千万要忍住啊……皇姐也不想让别人听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