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吧,我给她上药就行。”
流春:……
到底谁是侍女啊?
宁玄衍替温妤清理好后,将人抱出浴桶,擦干水渍,放到了床上。
温妤泡了热水,浑身松快不少,眉目舒展的更多,睡的更香。
宁玄衍看着温妤身上的红痕,都是他的杰作。
他无意识地勾了勾唇,拿过药膏用手指取了一些,抬起小腿,轻轻上起药来。
只是上完药后,有些不对起来。
宁玄衍上扬的眼尾染上一丝痴迷,轻轻吻了吻她。
温妤被弄醒了。
感受到身体的异状,她迷迷糊糊间轻轻拍了拍宁玄衍的脸,嘟囔道:“别闹,我要睡觉。”
宁玄衍停手,幽幽道:“好,等你睡够了再提名份一事。”
温妤彻底醒了。
她眨眨眼:“做之前不是就说了,你是本公主的野男人吗?还提什么名份?”
宁玄衍:?
温妤又道:“什么叫野男人?还要我告诉你什么叫野男人吗?”
宁玄衍盯着温妤,见她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简直要气笑了。
宁玄衍简直怀疑是今日得偿所愿太过高兴,而产生了幻听。
他抱着温妤缓缓转身:“你说什么?”
流春极速刹车,脚后跟蹭在地上差点冒了烟。
她捂住嘴巴,瞧这反应,公主是没告诉翠心吗?
那她岂不是说漏嘴了?
只怪从前宁玄衍既嘴硬又爱说些得罪人的话,所有男人里,秘书长流春最喜欢看他在公主面前吃瘪,却又无可奈何、束手就擒的模样。
嘴硬的可以撬动地球?
没关系,公主会治。
面对宁玄衍的质问,流春眨眨眼,一脸无辜:“我说话了吗?”
宁玄衍眯了眯眼,突然扯了扯唇角。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女。
他垂眸看了一眼被他折腾到昏睡的温妤,恨不得直接将人摁着,往死里亲醒,好问问她什么叫“吃干抹净,不给名份”。
不过见她睡的香,还是没忍心吵醒,重新运起轻功赶往庆阳县城。
流春作为温妤的贴身侍女,自然不会无的放矢,恐怕这个女人确实说了这话。
宁玄衍竟然有了一种乐极生悲的感觉。
在树上他有多快乐,此时就遏制不住地有多怨念。
没道理那几个被宠幸就有了名份,他却是例外。
越凌风就常用“你没有名份”五个字掣肘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