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卷了卷银票,似笑非笑道:“你不也骗我了?你就是玉面郎君燕岸不是吗?”
一旁的流春:?
啊?!!!
大胡子和玉面郎君是一个人?
严平安闻言再次抬手挠了挠头:“这都被姑娘发现了。”
流春:……
都不否认一下吗?
严平安,也就是伪装后的燕岸又挠了挠头问道:“我直接承认了,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你的丫鬟就很惊讶。”
流春:……
温妤却道:“你装憨厚的样子很蹩脚,除了挠头就是挠头,很像游戏里的固定npbsp;,没有别的动作了吗?再挠就秃了。”
燕岸:……
“不会秃,我头发很多。”
他说着再次挠了挠头,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温妤:“姑娘好敏锐。”
燕岸缓缓撕下粘在脸颊上的大胡子,露出了一张与玉面郎君相同的俊脸,只是少了些桀骜,多了一些还未收敛干净的蹩脚憨厚。
温妤盯着看了一会,中肯的评价道:“告示画的还挺准确。”
就算温妤是长公主,她也不可能说出对钱不感兴趣这种话。
毕竟都想着将皇弟的底裤搬进公主府。
钱,钱谁不喜欢?
温妤与燕岸遥遥对望一眼,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身回了客栈。
燕岸勾了勾唇角,扬声道:“各位,再会。”
说着三两个跳跃便消失不见。
不到一柱香,县衙的官吏还没到,街道上百姓便捡完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一样,熟练的不行。
流春道:“公主,这玉面郎君也太嚣张了吧?完全不把当地官府放在眼里,奴婢之前还以为是严平安夸张呢。”
温妤喝了口茶:“你看城门口那么大的告示,就知道官府多恨这个燕岸了。”
“流春,东西收一收,我们该回去了。”
“公主,严平安不是还没来吗?”
“快了。”
果然,流春收好东西,跟着温妤下楼时,严平安正好驾着牛车来到了客栈门前。
“姑娘,好巧。”
温妤没急着上牛车,而是道:“买一个新浴桶带回去的可能性你觉得是不是百分百?”
主要是牛车就这么大,放了浴桶的话,人就也只能坐在浴桶里了。
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