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纱巾也太轻了,楼下这么多人,可真不好丢呐,要是越凌风没接到,还被别人接到了,岂不是要委屈的哭鼻子?”
流春:……
温妤说着从盘子里抓起一把瓜子,用丝巾包裹好,系了个死结。
“这样不就有重量了?我简直是天才啊!”
温妤将包着瓜子的丝巾在手里掂了掂,看向楼下的队伍,大喊一声:“越凌风!”
楼下的越凌风听到这道声音,眸中涌上一丝欣喜之色。
是公主!
他抬头侧眸望过去,只见温妤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然后一个沙包便稳稳地砸了过来。
越凌风:?!
他连忙去接,那沙包正正好砸在他的手心里。
越凌风抬眸,看到温妤一手托腮,一手点唇给他抛了个飞吻,蓦地眸光一颤,勾起唇角。
这一幕被楼下的百姓们看到了,皆是一惊,见过丢花的,见过丢纱巾的,就是没见过丢沙包的。
这已经算得上攻击了吧?
不过状元大人好像乐在其中,脸都肉眼可见的红了。
队伍继续向前,越凌风回眸最后看了温妤一眼,依依不舍地将沙包放入了怀中。
楼上的温妤见队伍越走越远,慵懒地收回目光。
却又在一刹那与不知何时出现在对面酒楼的林遇之四目相对。
温妤:?
温妤关上了窗户。
林遇之将方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公主对待她看中的人,态度是如此的不一样。
比起才华,比起容貌,他自认不输任何人,却偏偏在公主眼里一文不值。
就连杨澄那未长开的模样,在公主眼里,都比他强。
林遇之手掌搭在窗棂上,缓缓捏紧,又缓缓松开。
罢了,到此为止吧。
而被林遇之吓了一跳的温妤忍不住道:“林遇之怎么鬼迷日眼的?”
游街队伍路过三从胡同时,邻居们全都来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高头大马上的越凌风。
“越老师好威风啊!”
“我们三从胡同竟然真的出了个状元郎!听那些老夫子说,越公子还是连中三元呢!”
“什么是连中三元?”
“那不知道,但听着就厉害!”
“越老师太威风了,我以后也要当状元骑大马!要和越老师一样威风!”
“你是女娃,状元哪有女娃?”
“为什么没有啊?”
“好好看看就行了,哪有那么多问题?你能跟着越公子学些皮毛已经是我们家烧了高香了,你以后能嫁个好人家,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