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行感受到越来越沉的挤压,心慌到不行,只想赶紧将人送回家休息。
谁料还没踏出夜家的范围,就又被人拦住了。
夜玉恒的眼里此时只有一个人,理智也有些不太清醒了。
他双膝跪倒在夜百翎的面前,连续抽了自己一个又一个耳光,嘴里卑微地乞求着,
“好女儿,和爸爸回家吧,一切是爸爸的错。
你怎么惩罚爸爸都行,求求你跟这种男人分手吧,你不能离开自己的家,不能嫁进这种人家受苦……”
都是他的错,是他造成了子夜的远走,是他造成了女儿和家里将近二十年的分离。
所以女儿才会和家里人不亲,才会把一个恶臭的畜生当成生命的全部。
夜玉恒把自己的脸都抽肿了,卑微地乞求夜百翎可以给他一个弥补改正的机会。
夜百翎始终没有言语。
不是她不想出言讽刺几句,而是理智与惨痛的记忆缠斗,让她几乎已经丧失了听觉,无法再听清楚外界的声音。
顾锦行忍无可忍,最终一脚踹了过去。
他并不知道发生在陈子夜身上的一切,但从夜百翎最初只认母家不认父家,以及刚刚的话语里,几乎猜测出了全部的真相。
他把夜百翎顺势往旁边推了一下。
不需要言语交流,只需要一个求助的眼神,顾父和顾家爷爷会意,立马过来搭了把手,免得人栽倒在地上。
顾锦行眼中的恶意疯狂涌现,走上前两步,提着夜玉恒的衣服领子将人拎了起来。
他扣住他的后脑,把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唇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恶毒地开口,
“你的女儿不会和我分手的。你知道我最初是怎么得到你女儿的吗?
我用药物迷晕了她,结果她半途醒了,求我不要碰她,可我还是强行上了她。
她的滋味真好,我睡了她一次,就想睡她第二次,于是我把她锁进自己的房间,凌辱了一次又一次。
有个专有名词叫什么来着,我记得岳父大人以前是个很博学的人,应该知道什么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你的女儿一开始还会反抗,可是次数多了,她就只会主动迎合我了。”
感受着夜玉恒身上传来的轻颤,顾锦行持续输出自己的恶意,眸中闪烁了些许光芒。
他不急不缓地轻声开口,往跳动的火焰里继续添加木柴。
“你的女儿注定要离开夜家,注定要嫁给我这种男人一辈子受苦。
你的女儿现在怀了我的孩子,这辈子都被我紧紧套牢了,永远插翅难飞。
你的女儿已经病了,无可救药地这辈子都非我不可了,再没有任何人可以治好她的病。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因为我已经亲身实践过很多次了,无论我用多屈辱的姿势玩弄你的女儿,她只会跪求我不要走。
甚至我家暴你的女儿,无论用热暴力把她揍的鼻青脸肿,还是用冷暴力把她折磨的崩溃大哭,她也只会同样暴力自己说是她的错。
所以岳父大人,请放宽你的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待你女儿的。
等孩子出生了,你的女儿会很享受成为我们全家人一辈子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