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车我也很少用,大部分时间就停在这里放着。
而他当时,听到我愿意把车给他用,明明是很开心的。
莫不是,兄弟间共用,他不乐意?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我肯定不能送给他。
不满意,阿文可以直接跟哥说的。
或者他自己也有能力买。
可是阿文没说,还表现的很开心。
这一点来看,阿文实则处处很小心。
一阵彻骨的孤独感,从背脊生发。
我没再往下想了。
遥想当初,林志权那件事一样。
林志权伙同梦清等人一起贪污。
但是没有做出实质性的反叛动作,我们就不能去动他。
人心深似海。
不把动作做出来,我们就不能去下定义,说这个人怎样怎样。
尤其是针对集团的高管。
不然的话,人心惶惶,还怎么搞生产,怎么搞团结。
阿文从车上下来了。
被我割掉了耳朵的司机兼顾保镖,跟在阿文身后,往大楼后门走来,准备回来吃饭。
那个被割耳朵的兄弟。
按说应该调离岗位的。
不知道林雄文怎么又留用了。
阿文二人进了门后。
我正准备回座位吃饭呢。
就见停车场后面的铁棚子门打开了,姑父扶着龙叔,从铁棚子的门里走了出来。
两人目光深沉的看着林雄文的背影。
接着龙叔侧头小声跟姑父说了句什么。
我回到餐桌前吃着饭。
阿文打了饭菜,笑嘻嘻的走到我对面坐下。
“哥你订票了没?”
“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