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时机到了,自然会让你验货,你猴急什么?”
姚十一娘捉住了易小龙不老实的手,抿嘴笑道。
“那说说你吧?你怎么当了十年寡妇,还是原装货?”
易小龙拍了拍姚十一娘的翘臀问道。
“我的身世,比你还惨。。。”
姚十一娘叹道:“我的家在洛州城,父亲是个私塾先生,开馆教书为生,我打小就跟着父亲,也读书认字。。。
我十八岁那年,父亲把我许配给了洛州城一位军官,我夫君长得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人很老实。。。
成亲那天,我夫君请了很多军中的兄弟,八抬大轿来迎娶我。。。
不料,就在娶亲的路上,却遇到了洛州太守钱明海的小儿子钱永,他远远的见我长得好看,就起了奸心。。。”
“钱明海?就是现在的洛州太守吗?”
易小龙想起来,李幺儿给他说,洛州太守钱明海,贪赃枉法,私吞了朝廷的赈灾粮,才导致洛州饥民四起,流离失所,落草为寇。。。
“不错!这钱明海当了十几年洛州太守,根深蒂固,势力庞大,简直就是洛州土皇帝,欺男霸女,为所欲为,洛州人称钱阎王!”
姚十一娘恨声说道。
“我记得朝廷好像有规定,一个人不能在一个地方做官太久吧?”易小龙疑惑问道。
“按照朝廷法规,一任太守最多五年。。。”
姚十一娘叹道:“钱明海官逼民反,却给朝廷说洛州山匪泛滥,只有他熟悉情况,必须由他坐镇洛州,就这样做了十几年洛州太守。。。
我还听说,钱明海是锦衣卫督公魏贤的心腹亲信,又和摄政王萧烈关系密切。。。
朝廷里有两大靠山,他自然能独霸洛州!”
“我去。。。这个钱阎王,原来是萧烈魏贤的走狗啊!”
易小龙若有所思。
难怪洛州情况这么复杂,原来,这洛州太守钱明海,是萧烈魏贤的奸党!
“不错!要不是朝廷里有两大靠山,钱明海也不敢在洛州为所欲为!”
姚十一娘说道:“钱明海的儿子钱永,在街上看我长得好看,意图霸占,就带着一帮恶奴,直接冲到了婚宴。。。
他诬陷我夫君犯下军法,要他把我交出来,才能免罪。。。
我夫君当然不肯,激愤和他理论,却被钱永的恶奴,当场打死。。。
我被钱永抓到了一处小院,绑在床上,意图凌辱。。。
我奋力挣扎,终于挣脱了一只手,就拔出头发上的簪子,拼尽全力刺死了钱永。。。
本来,我还是逃不出虎穴,幸好我夫君的几位兄弟,约了几十个人来救我。。。
他们杀进小院,把我救了出去,我们就逃离了洛州城。。。
我们杀了钱明海的宝贝儿子,莫说洛州,天下都再无容身之处,只好投靠了瑶光寨,落草当了山匪。。。
钱明海就说我们的家人都是山匪,把他们全杀了,还拿人头去朝廷报功,说他儿子钱永是剿灭山匪中立功殉国。。。”
“这猪狗不如的畜生,简直令人发指!”
易小龙冷声说道:“钱明海要是没有被贪狼寨的人杀死,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给你们报仇!”
“他应该还没有死。。。”
“哦?你怎么知道?”
“我这次之所以同意跟着七星盟下山造反,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想攻破洛州城,杀死钱明海,报血海深仇!
姚十一娘说道:“朗豪答应过我,只要攻破洛州城,抓住钱明海,就交给我千刀万剐,剥皮抽筋。。。
前几天,贪狼寨攻破洛州城,发来消息,说已经捉住了钱明海,关押在大牢里,等我凯旋回去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