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宏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听着他爸在这里喋喋不休的一句一句的数落着他,他把拳头捏的紧紧的,心里面的那股浊气怎么消也消散不下去。
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而且他现在感觉到既疲惫又身心俱疲,而且还愤怒异常。
整个人烦躁的要死,他爸还在那里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的继续喋喋不休。
黄宏才实在忍不住怒吼一声,“好了,你以为我想吗,我怎么知道那个女人这么诡计多端,居然提前准备好了证据,这么久居然一丁点都没有透露出来,而且还隐忍不发。”
“原本我都已经稳操胜券了,现在搞得我像是那个上跳下窜的人,你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笑话我的吗?”
“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以为我不想回来,法院就那么一个大门,我不从大门出来,难道我从房顶上跳下来啊!现在我能怎么办,你现在在这里数落我有什么用,你有时间还不如想想后续应该怎么处理吧!”
“至于那个老女人,那个死泼妇我都不是故意的,谁知道那个女人居然这么扭着,我不放,我真的是气死了,你别说了。”
黄宏才气的要死,他就忍不住反怼了他爸。
黄父一口气堵在胸口,他把这个儿子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养大,这个儿子一直都是很听他的话。
包括这件事情都是两个人商议着来决定的。
就算是这一次算计人,那也是他儿子先提出的这个苗头。
“我一个糟老头子,我有什么办法?你们不是新时代的人,你们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去求一下你的那个女朋友,就按照人家想要的那个彩礼的规格给对方算了。”
“反正你们俩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到时候说动说动感情就行了。”
黄父说的有一些轻描淡写,“反正你们两个都已经同居了,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现在总不可能还高高在上的吧!”
黄父虽然说现在也见识了一些世面,但是他好像潜意识里觉得一个女孩子的症结应该在裙摆底下,而不是在其他的地方。
明明他之前就算是七八十年代的人,但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人,只是说对于离了婚之后生存问题有差异,其他的也不会有差异的。
怎么可能会对贞洁看的那么重要?
归根结底就是他的那种大男人的心理作祟,觉得一个女人就应该无条件无底线的给男人守贞洁。
哪怕是那个男人是个陌生人,你也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而且他不会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不对?
他们好像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就能凌驾于异性之上,或者是准确的来说,是凌驾于其他人之上,人性本身有的自卑的心理,好像在他们身上永远都不会存在似的。
顾灵接到了黄宏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