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孝一字顿的道。
“哈哈,汉人,你是在逗我吗?
幽州牧刘虞一直在安抚我们,要不是一直在赠送我们物资,幽州能如此的太平?
如今,你们这是想挑战我们的底线?
区区几万人也敢捊我乌桓族的虎须?”
周仓闻言,眸子里杀意一闪而逝。
“胡狗,以往你们怎么样,我们不管,但我们来了,从此草原就得以我们的意志行事。
看看你向前的这些乌桓人没有?
识时务者为俊杰。
都是聪明人,懂得弃暗投明。”
说完,一脸不屑的道:“如何,有没有要跪下来的冲动,臣服于我辽东军呢?”
乌延闻言,暴怒道:“放肆,岂敢奴仆我乌桓族的勇士们。”
说完,朝着立于阵前的乌桓人道:“你们都是乌桓人的耻辱,竟敢背叛长生天,背弃你们心中的信仰。
现在本王给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掉转马头,杀了你们身后的汉人。”
蒙歌懒的再打嘴炮,直接下令道:“传我军令,抛射,随后仆从军做为先锋军。
杀敌之后,论功行赏。”
随着蒙歌的军令下达,铺天盖地的箭雨如蝗虫过境一般密集将乌桓大军锁定着。
李存孝当即下令道:“仆从军冲锋。”
待仆从军冲锋之后,朝着周仓道:“老周,你负责左翼,我负责右翼,至于中军,让蒙歌负责即可。”
随着仆从军的冲锋,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发生了变化。
仆从军或许并非主力,只是让他们做为挡箭牌而已,吸引敌军的弓箭手而已。
说白了就是送死。
战鼓擂动,如雷贯耳,激荡着每一位战士的心房,激发出他们最原始的斗志与勇气。
马蹄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激昂的战歌,响彻云霄。
“风,大风。”
大风起兮云飞扬。
有着箭雨的掩护,三支军队立即朝着乌桓军杀去。
乌延脸上暴怒道:“随本王杀,让这些汉人知道,谁才是草原上的王。”
“杀。”
两军交战,活着才是胜利者。
血水与尘土混杂在一起,也掩盖不住对胜利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