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事情对你很有用。”
对方似乎打定了决心,一定要和徐昱廷达成协议。
但是,对于徐昱廷来说,他所说的事情听不听都没多大的用处,他想说的无非是关于那场车祸的事,不过他已经知道了,他掌握的信息对他来说没用。
“你觉得我知道的事情不如你多?”
摇了摇头,徐昱廷打击着喻国兆。
“你知道的事情是比我多,但这件事你一定还没有查到,如果查到了,你不可能这么淡定。”
喻国兆的胸有成竹让徐昱廷嘴角多了几分玩味,他不知道的事情……
“这么肯定,你可以说说看。”
“你先答应我的条件。”
“没看出来,你还这么在乎她,我现在可以答应,做不做得到是我的事。”
论无耻,谁也比不过徐昱廷,喻国兆看着他,怔了半天,没想到徐昱廷是这样一个人。
“徐总还是这么没诚信的人?”
“这要看对谁。”
腹黑毒舌,怼的喻国兆没话说,大概是知道了徐昱廷对自己有芥蒂的事情,心里一横将自己想说的告诉了徐昱廷。
……
一个简短的小故事,却让徐昱廷坐立不安,嶙峋的指节攥起,硬生生的压下心里的那股冲动,徐昱廷对喻国兆说道:“你确定?”
“当然。”
这一刻喻国兆终于放下了紧张,因为他带来的消息对徐昱廷很有用。
虽然对方在刻意压制,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激动。
“你先走吧。”
徐昱廷下了逐客令,喻国兆起身时还不忘交待:“你答应的事情请做到。”
“这和你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
徐昱廷冷冷的回答,让喻国兆失望而归。
喻国兆走后第一个踏进这间低气压办公室的人是卿霖,看着面色不善的徐昱廷,卿霖态度恭敬,每说一句话更加的严谨,生怕惊着了面前即将雪崩的雪山。
“徐总您有什么事情吗?”
这句话卿霖连问了两遍,每一次都小心谨慎。
“去内蒙查一个叫査兹瓦汗的人。”
“是。”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卿霖不会问为什么。
细微的关门声响起后,房间是一片的安静,徐昱廷坐在沙发上,手指间泛白,十八年了,他终于可以亲手将仇人送上法庭……
傍晚时分,春天的天色渐渐长了,酮圆的太阳斜挂在天地的交接线,染红了半边的云彩,徐昱廷捧了纯白的花朵,弯腰将它倚放在墓碑下方,晚霞下,石碑上中年女子的笑容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