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珍珠发怒,姚心柔才起身离开,“姐姐,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呢?”
“哼!”
姚珍珠气得一掌拍到石桌上,石桌竟然裂出一条口子。
“猫哭耗子假慈悲,谁需要你烂好心!”姚珍珠整个人都气得发抖,一张脸涨得通红。
…
“邱太傅,这次,可真的多谢您了,替我们鹤州出了一口狠狠的恶气。”一女人身穿蓝布粗麻衣,左右手站立着几个四五岁的娃娃。
“多谢太傅大人。”
“多谢太傅大人!”娃娃们将邱淳华围成一个圈转圈圈。
范德文不仅被打入死牢,连带她的财产也被用于这次鹤州的复建。
足足黄金千两,邱淳华打死不敢相信,她一年的利钱都只有白银百两,这一个小小的知州,竟然能贪污扣税获得如此多的赃款。
这些,都是收刮民脂民膏来的。
鹤州原本就富庶,如今,却被范德文这新知州弄得一塌糊涂!
“此事,本官回去一定禀明女皇,范德文也算是罪有应得,她这后半生,便在牢里度过吧!”
单卿卿送邱淳华离开的时候,正是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青石板上,仿佛为这离别铺设了一条光辉之路。
她轻轻地福了福身,声音中带着感激与敬意:“邱太傅,此次能得您相助,实乃鹤州百姓之福。您的大恩大德,卿卿铭记在心。”
邱淳华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单姑娘不必多礼,为民除害,本是本官职责所在。只是,本官有一事不明,姑娘是如何知晓那范德文会贪墨税银的?”
单卿卿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邱太傅,有些事情,用心去看,便能看透。”
“也对!”邱淳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她目光深远地望向鹤州的远方,仿佛能看透那些山川河流,直达朝廷的深处。
“鹤州本就富庶,可一连好几年上报朝廷颗粒无收,这山高路远,女皇也是鞭长莫及。”她叹息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
单卿卿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目光同样望向远方。
她心中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远非表面那么简单。范德文的贪墨,只是冰山一角。而真正的问题,恐怕还隐藏在更深的地方。
两人并肩而立,仿佛形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在这一刻,她们仿佛成为了鹤州的守护者,肩负着为民除害的重任。
“单姑娘,本官所愿,只希望天下都是你这种关心百姓、有智谋的女子。”邱淳华转头看向单卿卿,眼中满是欣赏。
单卿卿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轻轻地笑了笑,道:“邱太傅过奖了,卿卿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邱淳华摇了摇头,认真地说:“单姑娘过谦了,你的所作所为,本官都看在眼里。你不仅聪明伶俐,而且心地善良,实在是难得一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