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锦歌让马车停在进矿山的不远处。
“辰川,除了他们,我再派两个人跟你一起去,不许拒绝,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也好方便过来告诉我。”
崔辰川笑了笑,微微颔首:“辰川都听城主的。”
“乖,快去,我在马车上等你。”越锦歌吩咐了外面的两个护卫跟着并让他们保护好崔辰川。
“怎么还不?”
越锦歌的话还没说完,崔辰川就俯身凑过来轻轻亲在了她的唇上。
亲完崔辰川就转身撩开帘子,下车。
越锦歌反应过来,抬手摸了摸被他亲过的地方,勾了勾唇角,这个小宠君还真是亲了就跑啊。
“小可,给我打开实时转播。”
【好嘞宿主。】
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来到矿山,本来就够引人注目了,更别提身后还带着一男一女持剑的护卫,还有十几个人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而在矿奴们看清楚来人竟然是之前和他们一样是整天都在矿洞里做工的工友崔辰川时,众人的神情中有不可思议,也有羡慕和嫉妒。
崔辰川的命可真好啊。
现在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之前监工的工头本来是提着鞭子出来想教训教训那几个不做工而跑去看热闹的矿奴,可就在看到崔辰川时,他吓得愣在了原地,手里的鞭子也掉了。
崔辰川看也没看他一眼,脚步不停,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往矿山的崔府走去。
工头回过神来,拔腿就逃,赶忙去给崔赫通风报信去了。
自从在城主府被打了一板子,又被以那样的丢人的样子扔了出来,回到矿山后,崔赫就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变得阴晴不定,尤其是在知道如今自己已是整个南越男子中议论和笑话的对象,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摔了他的屋里一切能摔的东西。
短短不过才两天,侍候他的小侍就被他处死了两个,这些天在他院子里的小侍整天都是提心吊胆,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崔赫的母亲觉得儿子给她丢人,当晚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后就没在露过面,还连累了他的正夫主父亲也被母亲骂了,斥责他是怎么教儿子的,因此这几日她都是歇在其他夫侍房里,还开始与其他的庶子亲近。
这可是愁坏了崔赫的父亲。
生怕因为儿子被放弃,妻主会贬了他的夫主之位。
于是,崔父每天都是两头跑,一边苦口婆心的劝儿子,一边除了讨好也是试探妻主到底对于他是个什么打算。
“夫主,夫主,不好了,有人,有人闯进了咱们府里!”小侍着急忙慌从前院跑来向崔父报信。
“什么,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闯我崔家府邸?”
“夫主,是,是表少爷,是那位表少爷回来了!”
正说着,崔辰川出现在门外,听到对他的这个称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本来他才是这栋崔宅的主人,却成了他们口中的“表少爷”。
他也不啰嗦,对身后的侍卫道:“给我进去砸了这间院子,所有的东西一件也不留。”
他不要了,大不了什么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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