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奴婢并无其他手艺,也就针线活儿还能勉强看的过眼,承蒙四福晋抬爱,奴婢竟是也能做师傅了呢。”鹿竹也顺着她的话应承。
“既如此,妾身便不客气了,这便回去派人过来。”
乌拉那拉氏佯装迫不及待的起身告退。
毓敏瞧着她离去,唇角的弧度逐渐平复,
“嬷嬷,你说,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这……”陈嬷嬷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了一眼,“老奴也不清楚。”
左右不能是真的想要来请教针线的,
大婚那日,观礼的人隔那么远,怎么可能会瞧见她身上荷包的针脚如何?
“福晋,可要老奴去私下查查?”
毓敏淡淡收回视线,“不必了。”
左右也并未让她打听出什么,
若乌拉那拉氏真的有什么不对,迟早会知晓的,
现如今她刚嫁进来,还是安分些的好。
……
乌拉那拉氏一路面色平静的出了毓庆宫,
可在刚走出毓庆宫的范围后,便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福晋!”身旁的康嬷嬷连忙扶住。
“嬷嬷、嬷嬷您可看清楚了?”
乌拉那拉氏半靠在康嬷嬷身上,紧紧抓住她的手,慌乱道。
“虽然外面的神像已被有心人换成了别种模样,但咱们小佛堂的那座神像一直没换,”
“老奴瞧的真真的,确实是……是那位没错。”
乌拉那拉氏绝望的闭了闭眼,指尖泛白,“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这位太子福晋,显然便是当初被四爷往外帽儿胡同的那位神女,
以往她日夜参拜,祈求神女宽宥四爷,
可神女嫁了太子,岂不是说明双方彻底结下死梁子,
待日后太子继位,四爷与她还能有活路吗?
乌拉那拉氏越想脸色越白,到最后几近要瘫倒在地。
“福晋!福晋您振作些,”康嬷嬷连忙低声劝解,“老奴说句大逆不道的,四爷,也并非没有机会,”
她左右看了看,确保附近无人后,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