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掠过门前一众守门的侍卫,大迈步冲了进去,
普一进门,还没见着他皇阿玛的身影,只看到迎上来的梁九功便高呵一声,
“皇阿玛!”
?
不是太子你嚎丧什么呢?
紧跟在他身后的胤祉被他这突然一嗓子给震住了,酝酿了一路的眼泪就这样憋了回去。
梁九功也吓了一跳,手中的拂尘差点没掉地上,刚想开口说什么,
就见胤礽已飞一样掠过他,冲到了床榻边,抱着皇上的手臂就开始哭,
“皇阿玛您没事吧,离宫前还好好的,怎的不过几日便突然不适?可是底下的奴才伺候不力?”
“儿子知道您一心为战事操劳,但好歹顾惜着自个身子啊!”
“您这样,儿子瞧着实在心疼!”
康熙适才喝完药,原是想睡会儿,但听侍卫来报太子和老三已经在赶来的路上,
想起宫中对他身子情况还不尽知,担心自己宝贝儿子担心(特指胤礽),便强撑着精神等了等,
如今见他哭成这样,病了多日的康熙心中是既欣慰又妥帖,
好儿子,没白疼!
嘴上还颇为嫌弃道:“好了,朕无事,不过小小风寒而已,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胤礽丝毫不听,依旧伏在他身上赖着不起来。
康熙无奈却又极为受用的抚了抚他的头,任由胤祉与跟随而来的太医等人跪着,
直到胤礽觉得差不多了起身,才开口让众人起来,
“保成……”
原还想教育胤礽两句,诸如“莫在大庭广众下失了体统,
免得让人小瞧他这个储君,私下怎样都可”的话,
可视线落在他那凌乱的辫发与皱皱巴巴的衣襟时,康熙顿时皱眉看向旁边一众奴才,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好好的太子竟然弄成这副样子,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
“奴才等罪该万死!”何玉柱等人连忙再次跪下磕头请罪。
“皇阿玛,不怪他们,是儿子太担心您了,赶路快了些才弄的形容不整,儿子无事,只需下去休整番便好了。”
胤礽垂眸,难得帮那些奴才说了句话。
实际上,他们到了这的流程应当是先沐浴更衣,仪容规整了才可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