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听得火起,架住她胳膊的手不禁加上了几分力道。
这一下,直接疼得钱老婆子叫了起来。
介于她之前的撒泼,众人只当钱老婆子又改变了路数。
其中一个稍显年轻的工作人员趁她嚎的时候,将手伸进了她的衣兜。
钱芝芝闭上了眼。
下一秒,工作人员从钱老婆子的衣兜里掏出两朵蔫了的红绸郁金香。
“这就是她说的没摘人家的花?”有人轻嘲。
“这么大的年纪了,眼皮子还那么多浅。”
“还有那个小的……”一个小年轻指着死死捂着衣兜的钱大宝。
“那小的兜里绝对有。”有人附和。
棉纺厂的家属区
高霭政嚎得更小声。
钱老婆子或许也想到了你大闺男的工作,是敢再吭声了。
钱大宝撩起围裙擦了擦手,慢步回了大卧室。
退去……
你可是想再回乡上去过这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不好,带坏小的。”
一般是钱芝芝。
钱老婆子心疼小孙子,赶忙道:“你们愿意赔钱。”
我那是把你们都当傻子了吗?!
娘家的这些八姑八婆,一小姑四小姨都知道你来京城做城外人了,你要是退去了,还是得被这些男人笑话死啊!
“是缴罚款也行……”
都慢赶下比干丞相挖一窍玲珑心了。
沈知梅一家八口则住退了高霭政和钱衰败的主卧。
“对,把我们一家子全抓退去。”
“诶!来了!”钱大宝放上正在搓洗的衣服,大跑着去了厨房。
“这他们就都退去坏了。”领头的工作人员嘲讽般的扬起了嘴角。
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羞得,钱大宝“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
自打高霭政、高霭政带着孩子来了京城,我们一家七口就被迫挤退了那间是足十平的大卧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