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熏香惹出来的,查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查到,还损失了自己的私产。
这会儿再仔细闻,又什么都闻不到了。
…
回到春熙堂。
云卿又回内室换了身衣裳。
出来时,见青兰蹙着眉头立在梳妆台前。
“怎么了?”
她一边询问,一边捞起桌上的游记翻看。
青兰合上首饰箱,压低声音道:
“姑娘,您平日里最爱戴的那根牡丹镶嵌红宝石的金簪不见了。”
一听这个,云卿瞬间没心情看书了。
将游记扔回桌面,抚了扶额道:“我画下图纸,你悄悄派人再去定做一个。”
那簪子她经常戴,府上很多人都见过。
如果长时间不露面的话,势必会引人注目。
若有心人问起来,她该怎么回?
说丢了吗?
还是造一个一模一样的糊弄下吧。
“你天黑后去趟梅姨娘的住处,请二姑娘偷偷来趟春熙堂。”
青兰应了声是,刚准备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抬头道: 。
裴玄没嗅到那股熟悉又陌生的熏香,俊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
到底是厚颜无耻,数息后就调整好了情绪。
“我能有什么问题,进屋之前就跟你说了,我是来取这件衣裳的。”
说完,他伸手朝木盆探去。
云卿冷着脸将他推开,一字一顿道:
“既然世子不是诚心来接我的,那就请回吧,我在侯府多住些时日。”
裴玄的眸光一沉。
他知道迟则生变的道理。
禁军统领的职位不可能一直空缺。
如果他还处理不好内宅的事,陛下怕是会另选他人顶上。
到手的重权,不能就这么溜走了。
“我都跟你说了,进内室是为了取衣裳,没别的意思,你闹什么别扭?”
云卿冷笑,“我不是傻子,也不会任你羞辱,请吧。”
裴玄见她态度强硬,心里有些慌了。
直觉告诉他,今天要是哄不回她,那禁军统领也将与他失之交臂。
“行,是我多疑冤枉了你,我向你道歉,可以了么?”
云卿耸耸肩,轻飘飘地道:“口头道歉没有用,动动嘴皮子的事,
若你诚心悔过,就拿出点实质性的东西。”
裴玄眯眼看着她,“你要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云卿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