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郗宿不解,觉得薄纣是真欠,脸皮还厚。
“你总欺负人家干嘛?你就算要针对,也应该针对他爸吧?”
薄纣一副浪荡样儿,吊梢眼多情,泛滥桃花:“你不觉得欺负他很有意思吗?”
黎郗宿无语摇头,嘴角抽了抽:“你是真的渴。”
“难怪人忍不住又甩你大嘴巴子,又是咬的,你纯纯犯贱。”
薄纣不以为耻,反倒是讪笑得不知收敛。
知苑捧着顾酌的脸,上头有几次擦伤,可给他心疼坏了。
“脸都受伤了,会不会留疤呀?以后都成丑八怪了。”
顾酌由着知苑在他脑袋上撸来摸去的。
“你还挺颜控。”
“破相了你就不跟我了吗?”
知苑嘟嘟嘴,音色乖软,又有所忌惮:“破相了就更凶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顾酌那长相,说不上凶神恶煞,但也远谈不上玉面俊秀。
他那凌厉的五官自带戾气,每一条棱角线,都是一柄锋利的刀。
因为眉骨和颧骨有点明显的原因,比常人更多了凶色。
长期身处上位者的人,身上就是有一种杀伐狠绝的凶。
知苑被顾酌捏了下耳朵,又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了。
“顾酌,你的手是不是断了呀?以后都吃不了饭、抱不动我、要成残废了。”
“……”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残废,顾酌从床上起身,单用左手,将知苑从地上抱了起来,还掂了掂人。
轻松得毫不费力。
“这是抱不动?”
刚伪装没三分钟,男人骨子里的好色本性就显示出来了。
先是嘬了几下脸颊和耳廓,又是呼气,同痒得直缩脖子的知苑耳鬓厮磨。
“就算是单手,我也能抱着你。。”
太流氓了。
知苑忙用手堵住顾酌的嘴,恼羞成怒:“你快闭嘴!”
又带哀求的央着人撒娇:“不要总说这种话,好丢脸的。”
顾酌带着人坐在床沿处,给知苑喂了颗葡萄:“哪有丢脸?”
“你更丢脸的时候,我都见过。”
粉嫩湿滑的舌尖蹭到带着厚茧的指腹,微弱的电流都快蔓延到心口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