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错了,”他诚恳认错,收手起身,“为了向宁老师表达歉意,我就再献唱一首吧。”
邓丽君和王菲合成版本的《清平调》,让他唱来几乎有些缠绵意味,一双眼柔情似水,瞅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好歌词快到“名花倾国两相欢”,她连忙把桌子上的牡丹插花抽出来献给他,他轻笑一声,执起她的手:“长得君王带笑看……”
她想吐槽一句你的交际方式好八十年代,但忍不住脸有点热,一把抽回手,却又被他按着肩膀轻轻推了一下。
唱词停在了第二段的“会向瑶台月下逢”。
伴奏还在走着,她看着身上的人:“不唱了?”
他含笑,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想听你唱。”
“我不会。”
“我教你。”
她没办法装傻了:“……是不是太快了。”
他眨眨眼:“没事,你可以随时喊停,我很好拒绝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她从浴池里探出头来,呼吸急促,整张脸都是润泽的潮红色。华衫尽褪,圆润肩头白得欺霜赛雪,绿云扰扰浸透了贴在肌肤上,灯下几有些水鬼般的艳色。
他攀着她的肩膀吻上来,她睫毛轻颤一下,抖下的水落到他的鼻尖。他撤开一点,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艳眉眼,拇指碾过她已经被亲得微微红肿的嘴唇,惹人意动的红色。
芙蓉出水,豆蔻生香。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他低声,还是那样的笑意:“不是说自己游泳很厉害?”
她喘息着搂住他的脖子:“会忍不住、要说话,啊……”
他握着她的腿,拨开细细一条卡在腿间的内裤,破开水流,缓缓抵了进去。
她被禁锢在小小的角落里,身体在流水中随他的节奏沉浮,意识也如小舟一样逐渐远去,唯有他下锚处被磨得越来越烫。
她听见自己在哭,细细的抽泣裹着低低的渴求,想要他捣得再重一些。内裤在他的抽插间卡进肉缝里,磨得她躁动不安地颤抖,腿根绷紧又放开放开又绷紧,高潮的痕迹都被温热的水波的掩盖,一浪又一浪。
一个意识沉浮的时间,她意识到,自己在情事上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能执掌她的情欲而非仅仅是快感,让她忍不住地要变被动的接受,为主动的索取。
她要受不了了,用力地攀上他的肩膀,要将自己的满足和难耐都说给他听。但不是拒绝。她不知道如何排遣那么多的快慰,却不想要他停下来,甚至逐渐生出了一点向着自己的破坏欲,想要知道突破阈值是怎样的感受。
于是,她红着鼻尖和眼眶邀请他,声音哑在喘息里:“就在那里、快一点……快到了、啊,求你……”
求你,弄疼也好,弄坏也好,给我。
他拎着她的腰狠狠撞过去,秀致漂亮的眉眼都染了厉色,她抱住他的脖子作为巨浪里的支撑,在没顶的快感里满足地呻吟,放肆地哭叫。
“到了、啊……”
她在他怀里可怜地颤抖着,而他的怜惜只有卷去眼泪的一个吻,而后把她放到浴池边上,用力分开痉挛的腿,凑了上来。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阴唇已经让他插得有点合不上了,被磨肿的小东西蔫头耷脑地藏在其中,花道口的粘膜显出一种淫糜的艳红色,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晶莹。
红烛倒浇,巫山行云。
他呼吸微微顿了一下,而后俯下脸,轻轻含住那一点。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差点一下子弹起来,却被他按住腰肢不让动。亲吻,舔舐,吮吸,甚至吞咽,属于阴蒂的快感太尖锐,她很快就再次泄了出来,小腿挂在他肩头轻微地抽搐。
露莹莹,湿牡丹。
体液的淡淡气息被香氛掩了个干净,他探上来,同她分享了她自己的味道。她攀着他再次滑进来,尝试着坐到底,头轻轻靠在壁上,呼吸还是乱的:“你……”
他俯下脸来吻她,柔软缠绵的吻,粉蝶采蜜一样来来去去:“我?”
她轻轻推开他,摸着他被水汽浸透的眉毛,忍不住叹气:“你、你好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