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王对虎岩国的大祭司,很明白。过往的烟云,人满身的灵力通消,只为接续痕凰决的。但凡对战都由大将军去。而今的诸事,竟还会一变再变,任是他也觉得,苦了他们。
都为命,不由人。即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还是先将诸事过去为要。他们也没有更多的办法。只好安慰:爹是应天命,即为天生地成的变数,则会回归,别再伤心,后局还得料理。
连归途都准备好了,不是说过只要找到天游阙族的族人,则可以将他救下吗,未来的尘缘风雨云涌,更有造化真人为最大的敌人,他们还得为此而小心的过去。
回到尘缘大陆,才为另一个局面的开启,炼族、造化国度、狼烟宗、独运殿及七王。通还为未知的敌人。而爹特意的提起夏靖一不可信任,必又是另一个会衍变的局。
若一味的沉浸在伤心中,岂非会坏了大事,更会使他们连多余的其他都不顾不上?最乱的时候,才会最接近掩埋的真相之时,至尊天的起落无常。他们得收回悲伤。
千阙舞重重的一叹,并非不晓得,星王所念的为何,只是几度的轮转中才发现,有些走不过的情天,最终都会变成他们无法过去的伤害。一抹尘伤上脸。
“娘,爹即有回归的办法,您还是别再操心了,往后还有得磨呢。他正在使梅花剑与诡主相对。您啊别再让他分心了,始终知晓了他会做什么,过去不就得了,又何苦为了一个局势,使得自己无法翻身,更累坏了自己只因为了不值得的牵肠挂肚呢,对不对?”
千阙舞苦痛道:“对,你是对的,只不过啊人各有命,都为不同的,多去顾着事儿,无非烦恼起于心罢了。”
星王劝人说:“这才对嘛,有您这句话,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能风雨同舟过去的。纵使生出了更大的乱子来,也可以一并消下去的对不对?”
千阙舞含笑,苦涩道:“对。”
两母子在梅花境,有了共识及定见,又向着外头感知了。肃绝尘发生了庞大的变化,战斗力应使命的回归满血复活,头发轻扬为白色的,近日来时时会出现在身的影子,又因为次次的对战上了身。
梅花剑因为意识的蒙昧,更有一份天缘在侧,变成了梅花痕凰剑。而持剑的主人,灵力不可撼动的增长。通传而过。一剑消去诡主。
娃娃鱼、问运时被他拎去了底下对诡修。休心、锦全还能对战两招,还要上前来关,也被他一掌落而不再跃向高空。还存在于周身的为夏靖一四人。他似乎又在能交谈时,对夏靖一传达了什么话儿,并且向休心看了眼。
夏靖一凛冽的气劲不断的往外冒,纵身而上,不让他往前头来:“绝尘退回去。”
常白云相柳也握得快要折断,口里发出了难断之声:“绝尘听衍息的别来乱。”
笑谈、花飘零的脸色也不怎么好道:“肃兄,绝尘还有伤退下,我们能应对的你别管。”
呵呵,肃绝尘一缕华光打入了夏靖一的灵识,而后的衍息仙尊会变成什么模样的,只有他自己才能知晓了道:“此战由我来吧,你们都别再往前凑了。”
常白云的双手颤抖,打诡主可不好受,一面要保留实力,连续应战,另面得在荆棘骨下保住性命;多重的打击落下,竟是许多的灵力,白白的浪费在了对战消耗当中去了。
实力的不断上升,灵力消耗可想而知,肃绝尘前来顶住战端之时。
与夏靖一、笑谈等相对,不见了千阙舞的他们都知他一次次的透支过度,迟早会变化。
于是道:“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别怪我没警告,她为诡主你最好有点数,别把自己冲没了,这一场对战可不容易,更会时刻处在消耗玩命的关头,你得有数。”
夏靖一化消了,他传送的灵力,面色复杂的看过去也说:“绝尘其实你完全不必多战,让我们来吧,应对诡主而已,只要你与阙舞平安,我们牺牲一些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笑谈莫名其妙:“衍息仙尊说什么话呢,你们又偷偷藏了什么啊,为何连我都不晓得?”
肃绝尘一手化元挡住诡主的进攻,一边向着他们交代道:“此为我之天命,你们都尽力了,则交由我来应战吧,你们可是至尊阁的诸人可不能受伤,更不能出事。”
夏靖一长叹道:“或许你不该将此视为天命,而该想一想会面临的事及有人会伤心。”
肃绝尘眉头微动道:“你觉得有必要么?无论何时何处,命为贵。呵呵,我可不愿你们当中的谁有失啊,再者此翻诡主动,只有我能解决。”
夏靖一对道:“你的解决就是把自己埋藏在逍遥境天吗绝尘?我曾说过许多回,我能解决的事,你不必来插手,或许还要我来多论?你可知我并不愿你为了所谓的天命奋不顾身万死不辞,还未到绝境,缘何不往后退,此处为无可回头之路。而你给我安排的,难道就是此为终点,往后的我又要如何去应对呢?还是你觉得拼命了保全了一程,就已经足够了?倘若回到了尘缘,当真遇上了你所说的局面,又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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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绝尘抬头望着他,当微思后,才知他所为,那股无常及面临未来的诸事会发生的改变。
一股尘伤及思索上了脸庞,衍息为魔息的延续。
倘若世间没有魔息,则不会存在衍息。可世间事,谁都改变不了,更没有谁能真正的将未来的难关都算计;因为能看到未来的,不可能真的能改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