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爹娘有足够的实力,这会儿咱们全家老小,甚至是后院的狗都已经下了死牢了。”
“可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是不惜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觉得他真的是为了你吗?”
“他对你好,只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仔细想想,你们他是不是一直在套你的话,想要得到关于我们王府的事!”
“哪怕他有一丁点儿的真心喜欢你,也不会让你被天下人唾骂。”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一直让你和他保持距离了吧。”
雪儿擦了擦脸上的泪,她的大眼睛干净清澈,却似懂非懂。
花楹再次叹息一声:“去吧,回房间好好地反思一下,你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雪儿从地上爬起来,委委屈屈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雪儿被禁足,瑞儿又想求情,安安又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开口。
两个人出了正厅,瑞儿就忍不住了:“安安,你怎么回事,眼睁睁地看着雪儿被禁足却一句话不错。”
“哥,不是我不替姐姐求情,实在是姐姐这才闯的祸太大了,你可知道,从今天开始,摄政王府和皇上就彻底地撕破脸了。”
“真的有这么严重了吗?”
安安笑了笑:“娘的话你没听到吗?当众撕毁圣旨,可是株连九族杀头的大罪。从今天开始咱们王府恐怕有的忙了。”
安安说完,便又跑去看书了,只留瑞儿一个人站在那挠着头皮哦,想半天也想不明白。
花楹揉了揉眉心,姜悦见状起身代替了她手上的动作。
“我们该怎么办。”
“事情已经到了今天这一步,该怎么办得看对方要做什么了。”
花楹默然:“我若猜得不错,他应该是想通过雪儿来控制花家商会,以及玉矿!”
“他想多了,这是我摄政王府的东西,他胆敢染指,只会是死路一条。”
花楹伸手扶着姜悦的手:“阿江,若是当年你没心软,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
“别多想,对于我来说,咱们一家人比那个位置更重要。”
尽管桑海以皇上的名义让众人闭嘴,可那天朝堂上的事情还是沸沸扬扬。
洛阳城内最近有诸多传言。
其一:摄政王唯一的女儿,雪儿郡主,才八岁便已经生得国色天香。
其二:当今圣上欲娶其为后,摄政王震怒,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圣旨给撕毁。
其三:皇上怒不可遏要斩了摄政王,雪儿郡主求情,皇上不忍郡主落泪,没动摄政王府一根毫毛。
总而言之一句话,美人祸国!
“不是说咱们这位不近女色的吗?怎么还会对一个八岁的孩子念念不忘啊。”
“谁说不是呢,这可是一奶同胞的妹妹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你们这就有所不知了,别看小郡主才八岁,就已经生得国色天香,你们知道摄政王妃吧,摄政王妃美不美,她比王妃还美上许多。”
“嘘,你们不要命了,这可是皇家辛密,你们也敢当众讨论,是嫌命长了吗?”
原本围坐在一起的几个人立刻禁声不说话。
魏知颜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喝着茶。
呵呵,皇上和摄政王府闹翻了,这可真是喜事一件。
想着昨日皇上给她的旨意,她就兴奋得睡不着觉,这时苏牧从楼下走了上来,一见到苏牧来,魏知颜的好心情就一扫而光。
无视魏知颜的臭脸,苏牧熟络的坐到她对面。
“我以为你见到我会很高兴。”
“本来是很高兴的,见到你就高兴不起来了。”
“呵呵,坏了你的好心情还真是对不起啊。”
“有事说,没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