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大娃二娃心跟着大起大落,最终恢复死气。
……
接受了革命洗礼的俩熊孩子,从一开始的跳跃,闹腾,到最後的知书达理,不过几天时间。
他们都不用乔钰提醒,早上“早安曾祖祖,姑姑,刘婶婶”,中午“午安曾祖祖,姑姑,刘婶婶”,晚上“晚安曾祖祖,姑姑,刘婶婶”。
哪里还有皮猴子的影子?
老爷子乐得找不着东南西北,“还得是你有办法啊,小钰。”
乔钰摆了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
顿了下,乔钰:“爷爷,你看着他俩,我给老周回个电话报平安,看我!差点就忘了自己早就成了家!”
“……”所以,来到京市这麽长时间,你都没给家里去过电话啊?
老爷子为孙女婿默哀。
娶回家这麽个媳妇儿,也该操碎了心吧?
别看乔钰在老爷子跟前说得多豪情万丈,出了院门儿就开始打鼓。
鼓声不响,但,可撼动道心。
嗯,轻微撼动。
到了军区大院邮电亭,道心又稳了。
她电话拨过去,等了会儿,海岛那边电话打了过来。
对方沉吟三秒,没吭声,乔钰就摸到准头了。
老周无疑!
生气无疑!
乔钰主动就是噼里啪啦一大堆。
说起大伟和周二妹的事,还有军娃子一家的院子,大娃二娃的整顿。
对方一直没吭声。
没关系,不妨碍她发挥。
说到口乾舌燥了,看邮电亭兼卖汽水,她顺势就掏了钱出来,“拿瓶汽水!”
“好嘞,两毛一瓶!”
“给!”
“拿好咯。”
这年头,汽水瓶两毛钱,空瓶回收八分钱,也就是喝一瓶只需要一毛二。
对於乔钰这种万元户来说,九牛一毛。
她咬着吸管,猛烈地喝了两口,缓解喉咙的乾热后,就听电话另一边无奈叹息:“小勇今年下乡。”
“啊,是嘛。”乔钰咬着吸管,又吸了两口,诧异道:“小勇这麽快就十八了?”
“……”老周又沉吟了许久,道:“你还记得咱闺女几年级不?”
“唔。”
“记得咱亲闺女几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