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很多还没开始,但那天在湖边,裴悠确实是打算杀了自己的。
要不是后面有人经过,她实在没办法才开始喊救命。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但凡真的如平常一样没人去,她大概已经没命了。
见她又提起坠湖的事,裴锦川呼吸沉了沉:“那件事和她无关。”
“你说和她无关,是我坠湖的时候你亲自在场?”
“顾眠!”
“我说和她有关!石凳就是她做的手脚!”顾眠语气重了重。
此刻她的态度尤其强硬,在这件事上丝毫不让步。
裴锦川见她这般,脸色越加阴沉。
见裴锦川不说话,顾眠哼笑:“你又想问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吗?”
“裴锦川,任何事情都是主观意识的认定,你主管的认为和裴悠无关,那我告诉你,我也主观的认定了,和她有关!”
上辈子他这么独断的时候,每次但凡他说一个‘不’字,自己连反驳的余地也没有。
或许,是知道争不赢,也知道裴锦川霸道吧?所以她也不想费那个唇舌。
但有了上一世的经历之后,顾眠很清楚,有些时候的让步,在他们心里看来是自己软弱而已。
好似软弱到,什么目的都能从她这里达成。
以至于后面自己想要说‘不’的时候,裴锦川已经丝毫不放在眼里。
现在不行了!
不管什么时候,在一开始她就要认定,就要大声的反驳。
“裴锦川,你听清楚了!那天在湖边,裴悠就是想淹死我。”
“你……”
见顾眠如此坚定,裴锦川呼吸一沉,眼底暗光闪过。
面对这样的顾眠,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无言以对。
顾眠:“你想说坠湖的事儿和她无关,那学术论呢,嗯?你已经查到了吧?背后煽动的根源,就是裴悠。”
坠湖的事儿暂且不提。
那么学术论的事呢?现在裴锦川就是为这事来的……
裴锦川:“……”
提起学术论的事,他本就冷硬的脸色,此刻更没有任何温度。
顾眠:“你已经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还想对我说,和裴悠无关吗?”
裴锦川:“……”
再次沉默了。
在学术论的这件事上,和坠湖的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