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卫霜戈并没有察觉,他在顾持柏的脖子上嗅了嗅:“顾大人特地搽了香膏?”
还怪好闻的,有点熟悉。
顾持柏轻笑一声:“夫君喜欢就好。”
卫霜戈眼皮一跳,顾持柏一叫他夫君,准没好事。
紧接着,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顾持柏你——”
卫霜戈不禁皱起眉头,原本搭在顾持柏手臂上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顾持柏轻抚他的后背,仰头亲亲他的下巴:“我在。”
栀子的香气萦绕在鼻尖。
卫霜戈一下子想起来这是什么了:“不是,这明明是——”
【你把这个带回去给顾侍郎,他知道该怎么用。】
好你个羡谕,胳膊肘往外拐——顾持柏算内人……
不管顾持柏算什么人,反正羡谕已经要成为被卫霜戈放进锅里涮的人了。
羡谕正在给养了多年的药蟒缝衣服,突然打了个寒颤,她起身把窗户关上。
拍了拍药蟒的脑袋,看着它的绿豆眼说:“给你缝个青色的小衣服~”
“顾——”
卫霜戈的声音骤然止住,指尖嵌入顾持柏的背脊里。
烛火忽的跳动了一下。
顾持柏安抚的轻吻卫霜戈的眼睛,带着红绳的手握住他的脚踝。
风从未关严实的窗户里吹进来,静静燃烧的烛火晃动起来。
铃声清脆悦耳。
……
“如果今天要上朝,咱俩都赶不上。”
卫霜戈懒洋洋的躺在顾持柏怀里,打了个哈欠:“顾尚书,我一时间分不清你和顾侍郎,哪个更牲口。”
“他们都是牲口。”
顾持柏轻轻拍着卫霜戈的后背:“不像我,我只要安静抱着夫君就很满足了。”
卫霜戈:“……你把嘴笨的顾侍郎还给我。”
“夫君这样真让人伤心。”
顾持柏的手滑至卫霜戈的腰间,轻轻揉捏着:“你躺在我的怀里,却想着别人,是我不够好,留不住你的心么?”
“你敢再来,我就到隔壁去睡了!”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没好气道:“睡觉,闭眼!”
顾持柏叹气:“好的,夫君,不过夫君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凶么?”
卫霜戈抬手捂住顾持柏的嘴:“闭嘴!”
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