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垂眼轻笑:“还行。”
以卫霜戈的水平能够记住这句诗并且用来给酒取名,已经很不错了。
也不知待他想起这名字是自己取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反应。
卫霜戈挑眉:“你倒是毫不自谦。”
顾持柏冲他举杯:“尚可。”
一坛酒去掉大半,卫霜戈撑着脑袋跟顾持柏说起皇骁司查到的一些离奇事情。
顾持柏安静的听着,时不时问上两句。
“不喝了,困了。”
说着说着,阵阵醉意上涌,卫霜戈眼皮直打架,脑子也一片混沌。
他打了个哈欠,看向顾持柏。
清冷的月色洒在顾侍郎如玉般的面庞上,像是隔了层薄纱,似真似幻。
让人想揭开这层薄纱,去触摸他。
一片落叶落到顾持柏的头上。
卫霜戈伸手拿掉,捏着叶梗转着玩:“顾大人真正是生了副好样貌。”
顾持柏抬手握住住卫霜戈的手臂,把人拉向自己。
他抵着卫霜戈的额头轻声问:“我这副样貌,可能让卫大人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动心?”
卫霜戈低低的笑出声,他抬手用食指抵住顾持柏的嘴唇:“顾大人,你猜呢?”
顾持柏扣住卫霜戈的后颈,手上微微用力。
“卫大人真是个嘴硬的。”
顾持柏隔着卫霜戈的食指吻住那柔软的唇。
卫霜戈忽的收回手指,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
他吃吃笑道:“哪里……了?”
顾持柏引着卫霜戈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腹上,缓缓向下,语气轻缓、带着蛊惑:“卫大人且说说看,是哪里?”
卫霜戈手臂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
奈何顾持柏的手如同铁钳一般。
“顾大人,我要叫人了。”
卫霜戈稍一用力咬住顾持柏的下唇。
顾持柏这才松开手。
卫霜戈指尖抵着顾持柏的胸口把人推开:“顾大人放浪形骸、私德不修。”
顾持柏握住卫霜戈的指尖,在他的手腕处舔吻了一下:“情深至此,属实情难自禁。”
卫霜戈站起来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抱住顾持柏,直接把人扛起来。
顾持柏愕然:“卫大人你……”
卫霜戈推开房门,把顾持柏扔到床上。
他奸笑着脱去外袍:“那我今日便翻顾大人的牌子,好好儿宠幸你一番。”
顾持柏刚要坐起来,又被卫霜戈推倒:“我宠幸你,你得躺好。”
卫霜戈脱到只剩里衣,然后爬进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