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周边的几个大国都开始起兵攻打大夏,大殿下许是为这件事苦恼。”
黄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忘了将大国压境的事告知公主。
楚羽竹的眉心皱了起来,心底因为康复进度快的喜悦也都烟消云散。
现如今的大夏可遭不住这么多大国的围攻。
大皇兄肯定也是在为这件事发愁,可她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黄莺,你去将我箱子里的令牌拿去给大皇兄,将令牌的事情一并告知大皇兄。”楚羽竹挣扎了好一会,终是松口道。
闻言,黄莺双眸微睁:“公主,那块令牌可是娘娘留给您的安身信物,您怎么能够将这块令牌给到大殿下?”
楚羽竹低头看着自己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双手双脚,无所谓的笑道:“黄莺你觉得那令牌若是有用,我如今还会落得现在这个境地吗?”
“何况我连那些人都没联系上,那些人只怕也不会信服我这个废人,倒不如将那东西给到大殿下。”
说着。
楚羽竹也不给黄莺继续多说的机会,语气强势的让她将令牌拿去给大皇兄。
突然得到一块令牌的楚休,不解的看着手中通透的令牌。
“回大殿下,这块令牌乃是公主的母妃在弥留之际留给公主安身立命的信物,可惜公主一直没能与这块令牌的人取得联系。”
“公主说大殿下可以尝试着调查这是一块什么令牌,或许这块令牌能够帮大殿下解决目前的麻烦。”
黄莺简单的提醒几句,便离开了御书房。
徒留楚休费解的打量手中令牌,也不知道这块令牌究竟有什么作用。
他若是没记错,楚羽竹的母妃可是被人下毒害死。
这块令牌如若真能帮着他解决目前的麻烦,恐怕楚羽竹的母妃当初也不会被人下毒而死,楚羽竹自己更不会沦落得被楚天打断手脚。
楚休没有把这块令牌放在心上,转手就收进了一个木箱子。
“你怎么突然把我给召进宫?”
李明月这时候出现在门口,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本在院子了练着楚休先前给她的一套功法,岂料就也突然接收到楚休的传召,着急忙慌的将她召进宫。
“将你知道往生堂的一切告诉我。”楚休没有半句废话,神情肃穆的道。
听他这么说,李明月心底多了几分警惕:“你怎么突然想要知道往生堂的事情?红缨难道没有跟你说过,任何人都不能随意透露跟往生堂有关的事情吗?”
楚休没有将她的警惕给当回事,沉声道:“你放心,我想要知道往生堂的事情是为了找到楚天,不会做任何对你们不利的事情。”
在他的心里,阿蛮四个人犹如他的家人一般。
他也从来就没有真的将四人给当做自己的下属,反倒是将他们视为自己的兄弟姐妹。
阿蛮的死肯定和楚天有关,只是他不确定楚陵奕是否也参与其中。
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楚休只想尽早将楚天那个混账给找到。
他按捺住阿六也是担心会再次中计出事,可不代表他可以将这口恶气,忍到所有战事都停止。
“楚天?”
“他不是被你给抓起来了吗?”
李明月听见他的话,露出了满脸的迷茫。
只是很快的,她便又反应了过来:“楚天是不是被人给救走了?”
“可是连我们都不知道你把人给关到哪里,楚天的人又是这么知道的。”
李明月感到非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