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宁珂坐在车里歇了一会儿,她回头看着我。
“你不老实。”
我没明白,“什么?”
她盯着我的眼睛,“你刚才还说你是个刚出师门的小学徒,但其实你是个很厉害的风水师,而且你师父……是中州五魁之首,阴阳眼陶青!”
我吃了一惊,瞪大眼看着她。
“你知道我师父?”
她撇了撇嘴,“当然,中州但凡是个接触过风水界的人,就都知道你师父。”
我问她:“你也接触过风水界?”
“就算是吧。”她笑了笑,“我妈信这些东西,她经常请一些有名的风水师来给她做事。她说玩车这个职业很危险,需要有个高人保护,就逼着我拜了个挂名师父,但是我对这些没兴趣,从来没和师父学过什么东西。”
“你还拜师父了?你师父是谁啊?”
她看着我,露齿一笑。
“我师父啊……保密。”
我摇头苦笑,又被她耍了,她眉心里一点神光也没有,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儿,她怎么会有厉害的风水师师父。
“行了,都解决完了,那就回去吧。”
“哎等等。”
宁珂指了指倚在树上的付成,“他还能想起今天发生的事吗?”
我笑道:“能想起被阴煞附体之前的事,从他被阴煞附体之后,就记不清了。”
“那就好。”
宁珂拍了拍胸脯,“要是他记起我打他的事,还不活撕了我。”
我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他还敢撕你?今天他被你整的这么惨,差点命都没了,以后他见着你都得跪着走。”
“切,那都是你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哎对了,你到底是怎么让他看到鬼的?”
我笑了笑,“我在洗手间里贿赂了一个小男孩儿,让他把尿撒到毛巾上。我又逮了只壁虎,把尿挤到毛巾上。童子尿是极阳之物,经过壁虎尿的转换变为至阴,付成擦脸的时候抹到了眼皮上,就能看到阴物了。”
宁珂笑了起来,“原来风水术这么好玩,早知道我就跟师父学点本事了。”
我不信她,翻了翻白眼。
宁珂又笑了,“不过有你在身边,我学不学都无所谓,本姑娘的安全就交给你了。”
“哎,你倒不把自己当外人啊,我答应你了没?”
“我才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我决定了。行,就这么着。”
宁珂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她指了指还在昏迷不醒的付成。
“弄上来,走了。”
我下了车,脱下外衣把付成裹了个严严实实的架到车上,强忍着恶心坐好。
“还是五座车好。”
宁珂白了我一眼,神色很不屑。